天公不作美,考試失利的我被好朋友龍浩強行拉著進了同一所學校,在招生老師看似苦口婆心嘰裏呱啦實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下我順利的和龍浩分道揚鑣。
毫不掩飾自己光和熱的太陽爸爸,讓我在整理寢室時心態小崩,弄得汗水涔涔麵紅耳赤的。當然這個毒辣夏天終極清涼劑還是可愛的寢室隊友啦。
我遇見了在接下來兩年對我無微照顧的五個室友。樊昊,楊國柱,陳峰,陳名揚以及來自遙遠新疆的子龍。他們都是我這兩年讀書生涯中,最溫暖最清涼最最最最後的支柱和堅強。
尋尋覓覓好久,好不容易在一樓最裏麵的卡卡各各頭找到了寢室。推開門,看見了樊昊父母正在給他整理收拾行頭,接下來我媽也順其自然跟他們說上了話,大人嘛,聊起孩紙總有說不完的話。我一邊整理床位(我睡的下鋪,我媽選的,可是一天後就後悔了)。
寢室門沒關,樊昊一腳進門,有些驚異的看見我,我撓了撓腦袋,當時還是有些拘謹。畢竟男孩紙嘛,說上兩句就搭上話了。記得當時樊昊有個小劉海,多可愛的。後來陳峰帶著死海一樣的臉和不知怎麼說話的名揚來了,吃了名揚的巧克力算是一個認識的敲門磚,慢慢熟絡起來,楊國柱當時記得他很自覺的踢了光頭很顯眼,子龍是一路尾隨我,結果發現一個寢室的,緣分啊。簡單的認識,整理好宿舍接下來就是恐怖的軍訓了!
穿上了綠色的軍皮,一行人來到了操場集合,在當時一陣奇奇怪怪的分組後,我們寢室除了子龍都在一個組,七組。
剛分完組,我們七組典型的陰氣太重,女生三十餘人男生寥寥十五人。當時我打眼望著女生堆裏,哇,她們平均身高有點高,甚至好幾個比我還高大。心裏有點小九九,女生堆裏有個很獨特很特別的女孩,當時不知道她姓名也不知道後來能發生這麼多事。她笑的很開心笑的很由衷笑的一股清涼順著我心,在那時就注意上她了,她其實蠻高的隻比我矮一丟丟,哎呀呀,我太矮了點。其實啊注意到她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她當時臉上有很多的痘痘,好像是因為過敏導致的,在人堆裏有點紮眼。沒有看清楚她的臉,怪我視力不怎麼樣,但是那朦朦朧朧飄忽感是有著巨大誘惑的奇珍異寶,讓人迷離。
可是啊凶狠狠的教官剛安排好分組就急忙開始訓練了。很絕望,人我都沒看夠,哎。首先是站姿,背挺直,肩打開,雙眼平視前方,手成龜背狀緊貼褲縫。
按照當時的說法,十五分鍾算熱身,這可把我們四十來號人整神了,什麼腦殼昏啊,想吐啊,不舒服啊通通來了,教官大吼一聲限製請教人數。記得我那是集合解散時,有些耳鳴的我還靠著樊昊身上,腰還不舒服。解散後想看看那個女孩在哪,可是我們訓練解散一般都是九點了,天黑了,人又很多然後再被回寢室的喜悅一衝刷,女孩不在了,有些不開心。心裏習慣性進行了自我療傷模式,明天會見到的,明天會見到的,明天會見到的。當時流行重要的話說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