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渾厚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循著聲音去往的地方望去一位英俊少年在山頭迎風而立。
少年回頭,臉上便是尊敬:“範伯伯。”
“哈哈哈!”範雎聽過這聲伯伯臉上滿是喜悅,“難得,真是難得啊!你小子到還記得我。”
“範伯伯說笑了,您不也還記得我的小名嗎?”王氼也是玩笑了一句,便問上了正事,“範伯伯您這些年在外麵經曆了不少吧。”
“嗯……”範雎略帶這意味的應了一聲。
“水生想請教範伯伯一件事情不知可否。”
“問。”經曆過戰爭洗禮的人身上往往充斥著與眾不同的氣息。
“當今這天下的局勢如何?”
範雎擺擺手歎了口氣,隻說了一個字,“難。”
王氼雙手作揖道:“受教了。”
隻是在範雎轉身之間,王氼叫住了他。
“將軍不想助秦統一全國嗎?”
“氼!你這是要做什麼?”範雎不會沒有明白王氼的意思。
“南降楚,東交齊國,北滅趙魏韓。遠交近攻,天下不過為大秦囊中之物爾爾。”
話既然都說的那麼明白了範雎自然也知道了,隻是為了這個小師弟的生命安全還是裝作了糊塗,假裝玩笑的大笑著道:“水生你說什麼呐?範伯伯我可不懂這些。”
說罷範雎便揮手離去了。
……
若幹年後,秦統一了全國,王氼也迎來了他的第二位客人——趙高。
“大秦命中注定成為曆史上最偉大的國家,還望先生滅秦立漢,以助漢王劉邦一臂之力。”已過中年的王氼正以挑釁天神的語氣教導著麵前的少年。
在這三言兩語之間,天命早已改變。
……
老天也對王氼開了一個驚天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