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越崖而下,越飛越低,已明顯感到一股吸力,但還可以抵擋,二人向著蝕心草的方向飛去,一路上黑風鳥的屍體越來越多,其間還夾雜著一些其他動物的屍體,其狀之慘,觸目驚心。二人放慢了速度,蝕心草生長之地本是風穴之源頭,可是二人卻感覺到風越來越小,氣氛也越來越詭異,二人更是小心翼翼,隻覺這時一陣驚濤之力向二人襲來,兩人想跑,但任憑你法力多麼高強,也是難逃這雷霆之速,二人迅速運起體內真氣以求躲過這一劫。
砰,一聲巨響,石岩和雲幕雙雙被這股力量擊飛數十米,如石子般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昏迷不醒,至於洞中襲擊之人也受到衝擊,一股鮮血嘔出,“哼,算你們還有點能耐。”
不知過了多久,石岩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了漫天的星鬥,然後便向四周看去,在不遠處看到了還在地上的雲幕。便起身朝雲幕走去,這一動便感到了全身的酸脹與疼痛。“嘿,雲幕,醒醒,醒醒。”
雲幕被這麼一搖,本就有些迷糊的深思便被搖散了,悠悠的睜開雙眼,看到了眼前的石岩,才記起剛才的事,看看滿天的星鬥,才知已經天黑。
“雲幕,怎麼辦,看來那怪物法力高強呀,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呀!”
雲幕想了想,也不知道怎麼辦,便相對而坐。
“事到如今,我們隻能再向前去看看。”雲幕說道。
“那要是再來一次襲擊怎麼辦,我的法力隻恢複了四成。”
“你有沒有覺得那襲擊的怪物可能也受傷了,要不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動靜。”
最終石岩隻得默肯。
二人繼續前行,依然沒有什麼變化,隻是那風力卻幾乎已經感受不到了。
一會,二人便來到了洞前,隻見洞口被一塊巨石封住,隻有洞口四周留了少許縫隙,巨石上畫了一個巨大的符印。符印明顯是用鮮血所畫,紅色依然鮮豔奪目。四周草木頹敗,隻留幾許枯枝。
“你們還是來了,膽子還算不小。”一個尖利的女聲響起,頓時令人感到毛骨悚然。“你是誰,為什麼不出來。”
“哈哈……。大黑鳥,枉你這麼大的塊頭,竟然這麼膽小。想你們飛岩族當初是多麼的囂張跋扈,在這秋陵渡裏稱王稱霸,想不到到如今竟會怕一個女人,真是好笑,好笑呀!”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飛岩族?”
石岩焦急的問道。
“知道又算什麼,這秋陵渡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隻不過我被困在這十幾年,才與外界斷了聯係。
我本來想幹脆也想讓你們像那些小鳥一樣,可是你們和那些鳥比起來,還是有些用處的,不如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那些黑風鳥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殺死它們。”雲幕憤怒的問道。
“那些鳥飛進洞裏,想偷我的蝕心草,更是打擾我修息,如若不給它們點顏色看看,它們還不得寸進尺。少廢話,你們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做交易,隻要你們幫我除去符咒,放我出去,別說蝕心草,你要什麼我都幫你弄到。”
“我們才不信你的話呢,等你出來,別說蝕心草,就是命恐怕我們都難保了。”石岩說道。
“哼,我蓮月什麼人,向來說話算話,你們要是不信,去向我師傅傳個信也行,讓他來救我,我師傅是青陽門白墨塵,我獲救之時定當兌現諾言。”
雲幕和石岩聽到這,早已驚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