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克難喝了一口,苦口入喉也覺得特精神,在一旁跪下說道:“委員長,這次重慶大轟炸101屬情報沒及時收集,致使重慶損失慘重,101屬失職請責罰!”
委員長趕緊放下還在喝的咖啡上前去扶住:“克難起來,起來。這次空襲非101屬失職,自我們遷重慶後這裏就是被盯視的地方,重慶天然的地理位置已經是最好的防禦,這次打擊是日軍戰略性的規模性的,也是武漢淪陷後最有效的震懾影響手段,這樣的部署我軍也早有準備。”
陳克難進入專車離開,綠茵的道路上黑色的車影開去很遠。路並不是很平整,司機和車上的人都跟隨這車搖晃,一路沉默後陳克難說處這漫長路上的第一句話:“黃鋒,你去香港把向學找回來,告訴這小子從此沒有假期了,戰時無福利!”
香港從字麵拆開香麗的港口,港口也是他繁榮的主要組成因素,貿易往來和當時工業文明經濟最先在中國啟蒙的地方。這裏每天貨物的吞吐量和海關流量隨著內陸局勢緊張和半開放狀態逐步增加,很多外國商人來香港開設公司分布,這裏充斥著大量的物資金錢和交易。
黃蜂抵達香港在過關時候不能明示身份,已經海關等待了兩天,這裏擠滿了人,黃蜂和同行三位在這麼耗下去要一個星期才能過關,再加上香港地大不用特別方法這麼能盡快完成任務。當晚一位回來耳邊細語,黃蜂和同事提著包裹走了,他們來到隔江的河對岸,這裏每天都有人偷渡過香港,由於河岸太寬水流湍急,每天淩晨香港的河岸邊都有浮屍,再者對岸一直有巡邏兵,被抓到了也不作遣返。直接用槍口對著胸膛,告訴偷渡者:“怎麼過來,怎麼回去。”大部分人都不能撐過第二次遊回。
幾人把包裹用木盆裝著,博郎寧手槍全發的子彈。每人套著輪胎從遊過去,特工的素質很全麵,到對岸後找了地方休整一刻鍾就體力恢複,四人博郎寧手槍都開關了保險放在小腿側,拉起褲腳就能拔出手槍。從行李中取出幹衣服(因為剛剛包裹都放在木盆中)和一袋子錢裝備好就往前出發了,過了一陣路程就看見前麵有鐵絲網,6、7個探照燈不停的往這邊照射著,巡邏的士兵不多,背著開一槍要手動換一次卡殼的步槍。
幾人隔著鐵絲網不遠向前走,找守衛薄弱的地方進去,繞了差不多2個小時才找到,這裏沒有圍欄也沒有守衛,幾人才趁著夜色過去。香港沒有太多的軍力駐守,各國勢力軍都有在這裏劃分經營勢力,黃蜂過了這一關下麵就暢通了,本來留的錢準備是用作危難時“壁虎棄尾”。
已然是清晨,饑腸轆轆的人們都路邊癱購買著早茶,雲吞麵、腸粉和皮蛋瘦肉粥賣的最火,這本是廣東人的飲食習慣,這裏也是一樣口味。這裏小店鋪早餐賣粥和腸粉中午就是煲仔飯和蒸飯,該有的生意不落下。
黃蜂來香港第一件事情聯係了這裏的基站和同誌,詢問向學去向得知,整天泡在薄扶林道的香港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