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
“打死了沒有?”
“還剩一口氣。”
光頭大漢哈哈大笑,說:“你小子就吹吧!也不看看你有幾兩肉,還能打人?”
楊昭四處看了看,問:“我的床是那張?”
監牢裏去囚犯一聽,頓時哈哈大笑,楊昭不明所以,見他們笑,自己也跟著哈哈大笑,笑聲比他們還要大,最後那些囚犯不笑了,停下來看著楊昭笑,楊昭也不停下來,繼續哈哈大笑。
光頭大漢怒喝道:“你在笑什麼?”
楊昭止住笑聲,冷聲說道:“你們又在笑什麼?”
光頭大漢冷笑說:“我們笑你不懂規矩!”
楊昭問:“我不懂規矩?誰的規矩?”
其他的囚犯圍了過來,對著他異口同聲地喊道:“當然是牢頭的規矩?”
楊昭向後麵的大門處亂看,像是在尋找什麼。
光頭大漢大怒,喝問:“你在找什麼?”
楊昭疑惑地說道:“當然是找牢頭了,怎麼這裏的牢頭不是警察嗎?”
其他囚犯又開始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這回楊昭沒有跟著笑,隻是冷淡地看著他們,像看小醜一般,那些人看到楊昭的蔑視眼神,都感到很不爽,摩拳擦掌的,想要去教訓他。
楊昭根本不怕他們,說道:“麻煩你們讓讓,我的床是那張,再不說,我就自己選!”
光頭大漢一時間拿不準楊昭憑什麼不把自己這夥凶徒放在眼裏,也不敢貿然出手。
這時一個臉上有條疤痕的大漢一把搶過楊昭手中的被子,扔到廁所裏頭說道:“新來的人都要去那裏過一晚,這便是規矩。”
楊昭看了看那肮髒不堪的廁所,他的被子已經被弄得肮髒不堪,但他沒有生氣,笑著問:“為什麼?”
刀疤臉說道:“新來的都要對老住客卑躬屈膝,這是最起碼的禮儀。”
楊昭微笑說:“那是不是髒活累活都是新來的去做。”
刀疤臉嘿嘿地說:“你倒是很清楚嘛?有前途,我看好你哦。”
楊昭“嘿,嘿”地冷笑兩聲,不再說話,撥開人群,走到一張最舒服的床上躺下,說道:“我就選這張吧,你們誰愛去睡廁所誰去,我決不攔住你們就是了。”說著,便在床上伸個懶腰,
刀疤臉大怒,喝道:“快起來,那是頭兒的床。”
楊昭擺擺手說道:“讓他去廁所裏麵呆著吧,他不是牢頭嗎?身為頭兒就應該以身作則,先做個榜樣讓我漲漲見識。”隨後,用他的靴子在床單上擦了擦,態度極度囂張。
那光頭大漢勃然大怒,“竟敢弄髒我的床,你是在找死!”說話間,他那沙煲大的拳頭發出一道紅色的火光,一拳打向砸向楊昭的胸口。
楊昭在以前的世界中找就得知監獄裏的世界是誰的拳頭硬誰當王,時常聽說新囚犯都會被老囚犯欺負的事情,在警車上就已經想好了要借故立威,就算那些囚犯不來找自己麻煩,自己還要去找他們麻煩,卻沒料到這個光頭牢頭的武功還真不賴。
楊昭雙腳在床上一瞪,身體滑出床外躲過那一拳,左手在地上一撐,淩空翻身站起,光頭大漢的拳頭打在那張床上,頓時火光四濺,把那張床攔腰打斷,光頭一見已經被破壞的床,心裏怒氣難抑,向著周圍的囚犯喝道:“你們都給我上,給我打死這小子。”
其他八名囚犯一聽,不敢違逆,抽起床板當做武器,衝了上來,向著楊昭兜頭兜臉一通猛打,楊昭卻能被他們傷著?跳躍避開,躲開了幾次,見這些人基本上是一群空有蠻力的低級武士,隻有那個刀疤臉會使用一套中等武技,心想:“這些人不難多付,要想立威,便要使用雷霆手段把他們打到徹底害怕,從此不敢反抗自己。”
正在想事情的楊昭一時不擦,被那刀疤臉從他身後偷襲,在他的後背狠狠打了一記重拳,他感到背後火辣火辣地疼,心頭大怒,出手無情,一記“抱琴式”抓住刀疤臉後腰,五指一劃,刀疤臉的後背出現五道深入見骨的血痕,楊昭的另一隻手快速抓向其胳膊,雙手一用力,刀疤臉的那條手臂頓時扭斷,接著楊昭抓住刀疤臉的後頸一提,把他提到自己身前,當做盾牌使用,擋住了其他囚犯的床板攻擊,那人被打了一頓床板,頓時被打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