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做完這一切後,才抬頭四處打量,隻見這裏是一個二十平方大的工具房,牆壁上掛滿了修理工具,角落裏有很多電線和鐵鏟,防護服和頭盔,前麵還有一張長桌,桌上亂七八糟放著很多東西,有熱水壺,茶杯,電視,和一抬關閉的電腦,長桌的一邊還有一些餅幹糕點,底下放著五箱啤酒。房子的左邊放在是一張床,後麵有兩個小房子,一個是衛生間,一個放滿了殺蟲劑。
楊昭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後,才對胡渣男說道:“你去找找看,有沒有食鹽,我想試驗下,傷口撒鹽是怎麼樣的滋味。”
趙虎聽後大驚失色,怒道:“有種就一刀殺了我,折磨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楊昭順手把啤酒淋到他的傷口上說道:“我不是好漢,我是卑鄙小人,滿意了嗎?”
胡渣男在工具房裏找了一遍,沒有找到食鹽,但是找到了袋糖,泡咖啡用的。
楊昭點頭說道:“糖也不錯,房子後麵是下水道,一定有很多螞蟻,把糖撒到他的傷口上,引來螞蟻,讓他知道什麼叫又痛又癢,痛的入心入肺又無藥醫治,癢到骨頭裏麵又抓不著,想想這番滋味就覺得爽!你說是嗎?”
胡渣男聽得冷汗直冒,小心說道:“這樣會不會太狠了?”
楊昭說:“想想你的未婚妻落到他們手中的下場,你就會下的了手了。”
果然,胡渣男臉上狠戾的目光一閃而過,再也沒有猶疑,說道:“這些糖還是太少了,我去找點可以吸引蛇蟲螞蟻的香粉過來,但是如果他咬舌怎麼辦。”
楊昭說道:“不怕,一瓶藥水便能止血,保住他的命。到了那時他又說不出話了,便把他關到一個扔到下水道,汙水中的爬蟲慢慢吃掉他。”
趙虎一聽,頓時不敢咬舌自己,他看著胡渣男把袋糖撒著自己身上,想到楊昭說的話,頓時感到原來早點死也是上天給他的一種恩賜,可是這種恩賜可以不可求。
楊昭看了看那台關閉的電腦,對胡渣男說:“你先去看看電腦裏麵有什麼秘密。”
胡渣男聽楊昭這樣一說,才留意到長桌上還有一台電腦,立馬興奮地走過去,打開電腦,在裏麵的查找資料,楊昭提起黃衣老頭的屍體,走到下水道處,把他扔到下水道中。
回到工具房,他打開工具房的大門,隻見外麵是一個橋底,門口下麵十米處是河流,門口的左邊有一道向下的台階,可以直接去到水麵上,看到台階上平滑幹淨,上麵還有腳印,台階的側麵安裝有幾個軟墊,想必是為了船隻停靠時的減少衝撞用的,看著這裏,他那裏還不知道“天狼幫”的人經常使用水路運送劫掠來的女子,想必葉輕語也是從這裏被運送出去的。
楊昭一想到這裏,心裏難以平靜,走到軟墊處,仔細觀察軟墊上的痕跡,這些痕跡都是船隻停靠時留下的,可以從中找出停止這裏的船是大船還是小船,痕跡離水麵不高,能確定不是大中型的船隻留下的劃痕,應該是快艇之類的小船。
他回到門口,又看到門口的的右邊還有一排向上的鐵環,可以供人爬到橋麵上,楊昭摸了摸鐵環,上麵全是鐵鏽,應該很長時間沒有人來使用了。
他站在門口遠眺,認出這裏是皇後區的天門大橋橋底,遠處還能看到皇後大學的那個高高的鍾樓。
楊昭回到工具房,見胡渣男還在整理電腦的資料,走到趙虎的前麵,把他翻過身來,找來一條毛巾,蓋在他的臉上,拿起一捅水,倒在他的臉上,過了一分鍾,把濕毛巾拿開,趙虎頓時大咳嗽起來,
楊昭等他喘了口氣之後才問:“可以告訴我,你們將擄掠來的女子運往何處了嗎?”
趙虎說:“我有本事就殺了我,看我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楊昭說道:“擄掠民女,逼良為娼,這樣人也敢稱好漢,那我不就是正義的化身,上天的使者了嗎?”
趙虎說道:“你到底是誰?有種就留下個邁兒,好讓我知道死在誰的手中。”
楊昭慢條斯理地把毛巾蓋在他的臉上,喃喃自語地說:“這人怎麼就是看不清楚情況,明明是我在審問,他怎麼老是喜歡來問我,看來他的腦子有問題。”然後又把一桶水淋在他的頭上。
過了一分鍾,楊昭才把毛巾拿開,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趙虎閉嘴不言,楊昭笑道:“你真有骨氣,我很是佩服,我真想看看天狼幫所有的幫眾是不是和你一樣有骨氣。”
趙虎說道:“哈哈,你既然能來到這裏,想不,裏麵的人已經死光了,你還能從那裏找到天狼幫的人來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