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塊草坪,草坪中間是一個噴池,經過噴池,忽聽得噴池後麵傳來咯咯的一聲嬌笑,又聽到一個男聲說道:“我看你往那跑。”
楊昭大驚,以為自己的行蹤被看破,正想大開殺戒,卻聽得女聲嬌吒道:“鬆哥,不要胡鬧,看我不打耳光抽你。”
男聲朗朗笑道:“你舍得嗎?”
楊昭這時已經看到噴池對麵坐在一隊男女摟抱著嬉戲,心想:“原來是在談情,還以為發現了我呢!我就讓你們做一對地下鴛鴦。”
楊昭摸到他們身後,用匕首快速割掉兩人的喉嚨,那兩人到死的臉上都按著笑容,楊昭把兩人的屍體扔到噴池裏麵,輕聲說道:“你們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的家人做了太多的缺德事。”
楊昭處理好兩個男女後,便悄悄來到城堡的大門前麵,用警衛的身份卡按在感應器上,隻聽得“嗶”的一聲,大門打開,楊昭輕輕走了進去,隻見裏麵是一個豪華至極的會客廳,客廳的裝扮古典奢華,左邊的牆壁掛在十幾個不同動物的腦袋標本,前麵是一個壁爐,壁爐裏麵還點著火,前麵擺著幾張沙發,右邊有一道盤旋的樓梯直接上到二樓。
屋子裏麵沒有任何人,連警衛都沒有,楊昭走上二樓,二樓的右邊是一條長廊,長廊的的左邊是一排玻璃窗,從這裏可以看到外麵的海景,右邊和盡頭各有一個很大的房間,盡頭那間房子大門是敞開的,裏麵還有燈光照出,楊昭放輕腳步,朝著燈光緩緩而行,最後躲在陰影之中。
從敞開的大門往裏張望,隻見一對中年男女對窗而坐,楊昭認出他們就是慕華集團的董事長鄭庭夫婦,房間裏麵有一張很大的床,床上躺著一個虛弱的青年,他的兩眼緊閉,明顯已經睡著了,楊昭認出他就是鄭新,床邊有一個白頭發醫生和兩個美女護士。
楊昭看到葉輕語不在這裏,心裏不由得大為失落,心想:“不知道是葉輕語不被送到這裏來還是關押在其他地方?先打聽清楚再說,”隨後便留心觀察房間裏麵的所有人。
白發醫生正在看著一個醫療儀器,正在記錄上麵的數據,而美女護士卻在為鄭新檢查身體。
過了一會,白發醫生來到鄭庭夫婦麵前搖了搖頭,鄭庭夫婦的臉上頓時露出黯然之色。
隻聽得鄭庭的夫人趙雪說道:“梁大夫,你是心髒科最後的主治醫師,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梁大夫說道:“對不起,我已經無能為力了,他的身體對新的心髒有強烈的排斥反應。”
趙雪爭起來,激動地說道:“斷臂可以重生,破碎的內髒都可以修複,為什麼心髒不能換新,這個心髒還是由原來的心髒克隆出來的,怎麼還是會發生排斥反應?”
梁大夫扶了扶自己的眼睛說道:“你說的對,其他的部位都可以修複,但是頭腦和心髒卻不在此列,因為這是人體的兩個最重要的器官,以令郎的身體條件,連電子心髒都無法延續他的生命。”
趙雪失神說道:“那該怎麼辦?”
梁大夫說:“我建議你們趕緊做好試管嬰兒的準備,一旦心髒不工作,令郎很可能隨時死掉。”
趙雪走到床邊,抓起已經鄭新的左手,放在嘴邊輕吻一下,慈愛地用手輕輕撫摸鄭新瘦弱的臉麵,害怕驚醒他一般溫柔。過了片刻,她回到自己丈夫身邊,臉色陰冷地說道:“今天送來的兩個女子怎麼樣了?”
楊昭一聽,心下大喜,希望葉輕語真的被送來了這裏,免得自己還要四處尋找。
梁大夫說道:“她們身上的迷藥還沒有消退,那麻藥對嬰兒的發育是有害的,如果現在去提取她們的卵子,將來的孩子很可能會出現先天的缺陷。所以我不建議現在去提取她們的卵子,等她們身上是的麻藥全部消退,身體的免疫力恢複正常才提取其卵子是最為適合的時機。”
鄭庭說道:“夫人,為什麼非要小新留下孩子,其實穎兒也是可以繼承家業的,不一定非要男丁。”
趙雪等著自己的丈夫說道:“你懂什麼,如果不是我,你會有今天嗎?這事沒得商量。”
鄭庭還想說什麼,卻被趙雪瞪了回去,趙雪說道:“那兩個女人的來曆查明了嗎?”
鄭庭說道:“短頭發的那個是叫宋姬,父母是外交部的理事,她本人是個高知天才女性,年紀輕輕就拿到了高等律師的執照,不容易啊,她主要負責國際收購案件,到目前為止所打的官司沒有輸過一場,想不到天狼幫的人能把她弄來,而另外一個叫葉輕語,是皇後大學的二年級學生,在孤兒院長大,成績優秀,學會了道明大師的聖光拳,想必她和明道大師的關係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