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後,我就開始享受這裏的清新的空氣,美好的陽光。這天我正躺在屋外的吊床上,數葉片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看到一個黑衣人突然冒出來。此人有張正山的臉,但是沒有張正山的味道。為什麼說沒有張正山的味道,因為在成親後,張正山當時怕有一天找不到我,非要讓我研究一種撒在我身上,隻有他能聞到的味道。而我在他死皮賴臉,天天哀求下,居然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研究出來。但是為了測試這個效果好不好,當然是在他不知的情況下,把他當小白鼠做實驗,隻是結果還沒有出來的時候,我懷孕了。這個研究的藥物由於對於孕婦不好,被我自己丟棄了。然後這香味隻有我一個人聞到,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很好,我沒有找他們,居然送上門來,那麼就不要怪我了。我心裏冷哼了一聲,繼續數葉子,沒有看向他。
“霜兒,你可好?”居然裝出一幅深情款款的樣子看著我。我忍著下毒的手,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他說道:“原來是張堡主啊,是來送休書的嗎?”我現在能非常確定當時同意出堡的就是這一隻。他抬起自以為是的招牌笑臉,看著我說:“霜兒是我妻,我怎麼會休你呢?”說完,靠近我,想要輕浮我。我抬起一隻手,狀似不在意的說:“你說我這指甲藏了多少毒呢?”說完,還把手指指著他。不嚇死你個小樣,老娘難瀉心頭大恨,居然敢裝張正山找上門來。
“霜兒,恢複記憶來嗎?”他看著我的手指,強裝鎮定的說。
“我失憶了嗎?你看我,一直記得你呢,隻是師傅說我能下毒了,挺好玩的,你說是不是?”我狀似無辜的說道。然後慢慢的下了吊床,朝著他走去。
“霜兒,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拔腿就跑。
已經過了那麼多天了,張正山一直沒有露麵,難道出事了。看到我進張家堡探個究竟了。
“巧巧,收拾行李,我們現在就回堡去。”我衝著廚房的巧巧說。
“小姐,我一會兒就做完飯了,我們吃完飯回去吧。”
“巧巧,從現在開始叫我堡主夫人。馬上收拾,回去。要不然,你呆在這裏,我自己回堡。”我知道這丫頭害怕堡裏的一切,現在是鴕鳥心裏。
“不,夫人到哪,我就到哪。”一轉眼,這丫頭已經把行李拿出來了。現在藍藍正和漂亮師傅采藥去了,我隻能留下條子,表示我回堡去了。
娀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伴著溪水潺潺,夏蟲呢噥,悠悠然陶陶然,說不盡的愜意,妙不可言。我感受著這原始的風景,向張家堡走去。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我們就到張家堡。張家堡的牌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我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大步從高大的堡門下走過,直接走到堡主家門口。兩邊居住的管事,掌櫃的家屬看著我竊竊私語,我並無搭理。我抬起手,準備推門而入,門口的小廝立馬起身,擋在我身前說:“你不能進去,這是堡主住的地方。”
“瞎了你的狗眼,你看清楚,這是堡主夫人。”巧巧在身後斥責小廝。
“姑娘,你別說笑了,堡主夫人剛剛才進去。你怎麼可能是呢?快快一邊去。”說完,就準備伸手推我。
我伸出雙手,左右開弓,啪啪狠狠甩了小廝兩個耳朵,冰冷的說道:“劉管事,你告訴他我是誰。”
許是我的眼神太冰冷,劉管事顫抖的來到我麵前小心翼翼的說道:“堡主夫人,這小廝是剛來的,沒見過你,所以不認識你。”很好,我的身份認定了,那麼後麵的事情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