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掌握中有條不紊的進行中,明天就開業,而我這個東家就在房間裏整理一些花花草草,順便研究一下我自己的毒性。在這個半個多月的調養下,我和傅香帥的身體已經慢慢的轉變中,而這個毒我也慢慢的找出來了,是江湖失傳已久的奇花毒。這些下毒的人,是奔著讓我悄悄死亡來的。奇花本身無毒,而且具有提高內力之作用,但是如果讓它枯萎,晾幹,就會產生無比的劇毒,讓人慢慢的渾身疼痛無比,開始是半年一次,過了兩年,到了生命終結的後半年就會半個月一次,到了最後的日子時時刻刻疼痛,人是在疼痛中悄悄的死亡,而大夫都查不出原因,隻會認為染上惡疾而亡。現在我隻能找到暫時壓製的辦法,但是無法阻止它到日子的死亡。看來隻能去趟雪王山找到些解毒線索了。
“霜兒,後天就開業了,名字你想好了嗎?”傅香帥急急忙忙的進來問我。
“名字,我忘記了。”這三天都在設計娃娃,研究藥方,組織下人抓藥,熬藥,煉製。哪有什麼西伯利亞時間想這個名字問題。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淡定的說。
“霜兒,你還忘記的理所當然了。”傅香帥痞痞的看著我說。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說,傅師爺。”我點出他在這個府裏的身份,同時不悅的說。我都這麼忙死忙活了,這貨還居然這麼說我。雖然他的痞樣,蠻帥氣的。但是我沒有被美色迷了心智。他這麼突然來說名字,就是想讓我著急,想讓我請他幫忙,我偏不如他意。
“霜兒,真是越來不可愛了。”他搖了搖頭,看來傅師爺三個字對他還是蠻有影響力的。
“可愛,可憐沒人愛。”
“誰說你沒人愛的,我第一個不答應。”他突然正色道:“霜兒,為夫就這麼不能讓你相信嗎?”在傅香帥的認識中,女人就是要靠男人,女人就是要依賴男人,但是我那麼多年在現在的生活,讓我明白,人最終還是要靠自己的。靜寂滿屋,我們倆的氣氛一下子冷淡了很多,誰也不想低頭,隻有這麼僵持著。
“哎,霜兒,明天就開業了,咱們還是好好想想名字的事情吧。”在僵持了一刻鍾後,傅香帥直接找了個台階。既然來了這個台階,我也不是矯情的人,順勢而下。
“取名字這個事情我不是能手,還是看你的了,夫君。”說完,不忘拋個媚眼,其實就是眨一下眼睛,怎麼可能是媚眼,但是某男認為是媚眼就是媚眼吧。
“為夫已經想到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名字。叫香帥居。”某人說完不忘把臉抬的高高的,等著我的獎勵。
“香帥居,夫君嗎,你很棒,這麼好的名字居然也能想到。”說完啪的一下親了他一下。某人眼神熾熱的看著我說:“霜兒,這點是不夠的。為夫這兩日雖然睡在房間,可是一點福利也沒有。”說完狠狠的吻了我。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衣服何時落了我不知,我隻知我自己沉浸在這美好的魚水之歡中,擁著他結實的身體,我沉迷了,心智亂了,一切都按照本能的需求慢慢的開始。
激情過後,傅香帥擁著我,“霜兒,為夫一直以為你是忘記我了,但是今天的表現,為夫知道你的身體沒有忘記我。”這個男人忍受了多少,今天才說出這種話。
“你摸,它也沒有忘記你。隻要它跳動,就說明它是一直愛著你的。”我拉下他的手,摸著我的心說。
“霜兒,此生能聽到你說愛我,真好。”傅香帥緊緊的抱著我,“霜兒,我們繼續。”事實證明,餓壞了的男人是沒有節製了,一晚上沒完沒了的折騰,第二天居然神清氣爽的去鋪子開業了。而我居然睡到日上屋頭,才急忙去鋪子。錯過了吉時,隻能看看情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