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個男人給我的東西給老伯看,他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弄得我一頭霧水,子邪一直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眼光看我,我覺得怪不舒服的,隨即老伯做了個讓我和子邪都驚訝的決定,沒錯他要收我為徒。這麼一來我做了子邪的師妹,瞬間覺得又矮了一截兒。
此後師父每天讓我一大早跟子邪上山采藥,讓我熟悉各種草藥,回來還教我施針,敢情他要教我醫術啊?我可不敢開小差,雖然剛開始覺得枯燥,學久了也就麻木了,最頭疼的是我經常搞不清血為,為次我苦練了好久,萬一在給人家施針時弄錯了,那可是會出人命的,因此我絲毫不敢怠慢。終於我的願望實現了,師父肯教我武功,那可不是一般的讚啊!學武勒,我幻想著成為一代俠女時的場麵,酷斃了。
我自認為我學過跆拳道,學武沒什麼難的,可現實是殘酷的,師父為了教我學武,差不多把我的骨骼都拉長了,真應了那句脫胎換骨,我叫啊我哭啊!師父說沒見過學武像我這樣的,說我定力耐力都不夠,要子邪陪我一起練。
子邪也真叫勁居然來真的,每次都被他打得全身酸疼,怎麼就不懂憐香惜玉呢?好幾次我偷偷找他商量叫他別那麼認真,他隻冷不丁的告訴我,學武豈能攙假,我無奈啊!到後來什麼掌法,拳法劍法,我都隻會比劃,有形無力,而且是嚴重的猴子掰玉米,不過我發覺我挺能挨打的,師父說我也隻能煉到這個樣子了,看來我在他眼力就是一塊朽木,不可雕也!不過師父說我對付兩三個不會武功的大男人都綽綽有餘了,擺明了是安慰我的。我是沒學會打人的本事,倒學會了挨打的本事,我也不想強求,畢竟我不是那塊料。
學打的不行,學逃跑保命的肯定不在話下,師父是看出了這一點,他改教我輕功,輕功也不錯啊,關鍵是跑得快,我學。顯然輕功很容易學沒多久我就發現自己的確比以前跑得快多了,要是在現代我參加田徑準拿第一,我也不能隻有這麼點追求啊,至少要能飛起來,要在草上飛,有了這個動力,我學得之帶勁兒。每天都在忙碌的“學習”中,不知不覺都過了一年了,時間真如流水一般,我想我的親人們都該把我淡忘了吧!說不定還把我穿越的日子當成了我的祭日,難過...
這一年中,我學會了施針,找了無數小動物來試驗,隻是沒能用到人身上,師父教我施針也等於教我防身術,我的針也是一種厲害的武器,要是在沾上毒汁,那就是致命武器,可師父說做人要光明磊落,他堅決不允許這麼做,否則要逐我出師們,嚴重則要清理門戶,我牢記師父的話。輕功雖沒煉成那種出門帶飛的,不過絕對算得上好輕功了,這是師父親和子邪口說的可不是我吹的。
我得知師父曾經是醫邪,醫術了得也曾富甲一方,可後來遇到了變故,使他徹底轉性,後來隱居山林,在一次采藥途中撿到了子邪,原來他是棄孩,連名字也是師父取的。我就了解這麼多,師父不願提及從前,我是從子邪那裏套來的,他也就了解這麼多。原本以為我會這樣平淡的過下去,可是,老天讓我來到這裏好像不隻讓我就這麼簡單的生活。
我直覺告訴我,這一切不是巧合是天意是命運的安排,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會遇到什麼,我是否能在這個時代生存下來。的確不久後師父又做了一個讓我吃驚的決定,他要讓我完成我該完成的事,決定讓我下山去找那個叫楚楓的人,師父說我一定要把東西交給他,至於以後的事師父讓我自己決定,似乎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