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個什麼磕磕碰碰的,就有可能發生大爆炸,到時候不僅僅是這部電梯,整個人民醫院都會化為灰燼。
到時候誰也活不了。
想到這些,他唯有壓下心裏的火氣,忍了。
“叮咚!”
電梯提示聲響起,六樓到了。
“麻煩讓讓……”冷靜許多的清潔工開口說道。
眾人不厭其煩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不情不願的讓開了一條路,兩名清潔工推著清潔車提著清潔桶迅速的走了出去,那模樣落在眾人的眼裏就像是落荒而逃一般。
下了電梯之後,二人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並沒有直奔602病房去,而是就地打掃起來,時不時的抬頭望一眼,別小覷了這時不時的一眼,因為來回幾次之後,他倆已經將眼前的環境觀察了一個遍。
“怎麼霞姐今天沒來?”一個小護士走了過來,隨口問了句。
那脾氣爆點的頭也沒抬,自顧自的拖地,倒是那冷靜一點的清潔工開口解釋道:“霞姐今天不舒服,我們倆過來替他”
小護士奇怪的看了冷靜一點的清潔工一眼:“你們是新來的吧,我怎麼以前都沒見過你們?”
冷靜清潔工一怔,隨即連忙幹笑著點頭:“是的,我們今天是第一次上班”
“哦!”小護士隨意的應了聲,夾著病人履曆就走開了,冷靜的清潔工鬆了口氣,他真怕在這個時候露餡,就在這時,那剛走了沒幾步的小護士又停了下來,古怪的看了他耳垂上的耳釘一眼。
冷靜的清潔工暗歎不妙,連忙將領子豎起,縮了縮脖子,將耳釘給藏了起來。
那小護士心裏泛起了狐疑。
聽聲音應該是個男人,戴著耳釘的男人這說明他的年紀不應該很大,畢竟六七十歲還戴耳釘的男人是比較少見的,而且聽他說話的聲音鏗鏘有力,顯然不是那種老頭。
既然不是老頭,為什麼回來做清潔工呢?
稍微有點勞動力誰願意來做這個薪資微薄又招人看低的工作?
最最重要的是,她在另外一個清潔工的耳朵上也看到了同款的耳釘。
兩個男人戴一款耳釘?
不會是……
想到這裏,那護士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也沒多看,畢竟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一個人看是一種十分不禮貌的行為,當下,她轉過身,不禁嘀咕道:“難怪我還單身,原來社會上的這些男人都愛好這口了”
姑娘,你就別自己安慰自己了,你單身的原因可不是這個。
恩,這個女護士的長相的確有些對不起病人。
女護士離去,讓那清潔工徹底的鬆了口氣,來之前他們不是沒有在耳釘這個唯一的破綻上麵想過辦法,可是時間倉促,他們沒有更多的時間做一些細致的工作將耳釘掩蓋起來,也不可能直接將耳釘摘除,索性,什麼都沒做。
雖然這是個破綻,可是他們想這個破綻應該不容易被發現才對,沒想到的是,一進門就被這個小護士看見了。
不過好在,這小護士沒有多想。
那清潔工重重的鬆了口氣。
這時,電梯再一次打開,痞軍和阿娜爾從電梯裏麵走了出來,看那臉色,似乎有什麼要事。
就在和那兩個清潔工擦身而過的時候,痞軍在那倆人的耳釘上匆匆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