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良也知道了這間審訊室內沒有監控設備,所以也不在乎了起來,伸手就奪下了手銬,一臉嫌棄的看了張茂才一眼,這才對丁蘭若說道:“丁sir你剛剛參加工作,環境對你的影響是很大的,孔老夫子說過,看一個人的品行,隻要看看他周圍都是些什麼人就能知道。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擦亮眼睛,不要跟某些人距離太近了的好。”
丁蘭若還沒說話,張茂才卻是忍不住了,臉色一沉,對著聶良冷哼一聲,轉身走到門口,“小胡,小馬,你們過來一下。”
沒一會兒,就進來良哥膀大腰圓,纏著警服的男子,個頭都有一米八往上,“張隊,什麼事?”
“來了個橫子!”張隊哼了一聲,隨即對丁蘭若說道:“蘭若,今天的審訊就不需要你了,你先出去。”
丁蘭若也不是真的傻,看到小胡、小馬這倆張茂才的跟班進來後就意識到了什麼。但沒等她說完,張茂才就將她推出了審訊室,隨即將門一關,轉過身來,眼神立刻就變得陰狠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了聶良一眼,對小胡、小馬說道:“這個家夥犯了事還不老實,還敢調戲蘭若。”
小馬一聽這個,立刻句瞪向了聶良,張嘴罵道:“我們張隊看上的女人你也敢調戲,活的不耐煩了?”說著話大巴掌就呼了上來。
聶良的小身板自然不會讓這五大三粗的家夥碰到,抬腿就踢了出去,腳尖正中小馬的下邊的柔軟之處。
小馬的大巴掌還沒有碰到聶良,就感覺自己的蛋已經碎掉了,悶哼一聲,跪在了地上,頭都頂地板上了,整個身體扭曲了起來。
張茂才和小胡都楞了下,瞬間張茂才大吼道:“還敢襲警?小胡,把他銬起來。”
一句“襲警”提醒了聶良,也突然意識到剛才確實有點冒失了,在心裏祈禱著地上打滾的小馬千萬不要蛋碎一地才好。
小胡戰戰兢兢的走到了聶良的麵前,提著手銬的手不停的抖動著,能不心悸嗎,更壯的小馬現在已經趴地上了。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聶良居然主動的把手伸了出來,小胡這才小心的把聶良的雙手背到身後靠在了椅子背上。
小胡拷上了聶良後,連忙扶起了地上的小馬送到隔壁去了。
張茂才這下可囂張了,掄起大拳頭對著聶良的胸口就是一下。聶良身上是有功夫,也有一定的抗擊打能力,對這個張茂才的拳頭還能承受,但那個再次回來的小胡就不一樣了,很明顯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打到聶良的身上還是讓他感受到了疼痛難忍。
兩人交替著一通雙打過後,聶良終於承受不住,嘴裏噴出了一口鮮血,確實受了內傷。
見到聶良這樣,張茂才似乎也打累了,揉著雙手製止了小胡,然後開始審訊聶良。
“聶良,現在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說,姓名、籍貫!”
“別裝了,有什麼就直說吧!一點都不專業,警察隊伍裏出了你們這樣的敗類,這是國家的悲哀,人民的不幸!”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現在還是操心下你自己吧!”張茂才似乎對聶良的嘲諷並不在意,或許他自己都沒有將自己當好人看待過,“趕緊的老實交待你的罪行,爭取獲得個寬大處理。”
聶良也是沒脾氣了,聳聳肩膀,問道:“張隊,我倒想聽你說說,我犯了什麼事?”
張茂才正要說話,放在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了眼電話號碼,然後對小胡說道:“你先給他講講咱們的政策,我出去接個電話。”
健壯的小胡見張隊出去後,一瞪眼,啪!的猛一拍桌子,吼道:“小子,你回頭看看牆上的八個大字是什麼意思,然後再老實交代。”
聶良回頭一看,的確有八個紅色的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個胡警官,我認為你們這麼審問時沒有用的,一上來就讓我坦白,對於一般人來說吧,仔細想想倒是有可能想起做了些什麼壞事,能坦白也就坦白了。”
聶良突然賠上了笑臉,笑嘻嘻的對小胡警官說道:“可我卻不認為自己是多麼好的人,最近做的壞事太多了,還真不敢一件件的往外說,怕耽誤你們寶貴的時間。要不你點一點我,咱挑重點說,不是更省事嗎?”
小胡長的五大三粗非常的健壯,腦瓜子倒是不笨,一聽聶良如是說,想了下,便點頭說道:“也是啊,那我就點你一下好了。”
“嗬嗬,這就對了,趕緊的問吧!”聶良正了正肩膀,擺好了老實交代的態度。
就在這個時候,張茂才卻是打完電話進來了,小胡卻是沒有要起身讓位的樣子,“張隊,讓我來審好不好,我已經成功的找到對付這小子的竅門。”
“哦?是嗎?”張茂才驚訝的哦了一聲,卻是直接坐到了小胡的邊上。
“嘿嘿,我這次可是全憑這裏和這裏。”小胡得意的點了下自己的腦袋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