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拿到魚幹的喵包子吧唧吧唧在被窩裏吃了起來,等他吃完了魚幹,才抹抹嘴道:“楊公子,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希望你聽了不要太過驚駭,以免讓人起疑。”
“好寶兒,你說吧,幹爹就想知道,以前你的爹爹都是怎麼教導你的,這樣幹爹以後才不會犯錯。”楊遠點頭道。
“其實,我就是月幽曇。”喵包子於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當著他的麵說了一遍。
。 。
半個時辰後,剛才還“寶兒長寶兒短”的楊遠,呆若木雞地坐在那裏,難以置信地看著喵包子,大嘴始終合不攏,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怎麼可能就是他?!明明……明明你是他的兒子!你說的太荒唐了!不可能!不可能!!”
“怎會不可能,我本來就是神獸,略施神通進行變化有何為難?隻不過為了躲避皇宮中那魔力驚人的止水,我才會變成如今現在的模樣。”喵包子道。
“我不信!神獸什麼的都是無稽之談!若你說的真是真的,你為何不變成原型讓我看看?!寶兒,你一定在跟我說笑!”楊遠打死也不願意相信事實。
“如果不是在止水能夠察覺的範圍之內,我或許可以給你看真身,但是現在卻不行,我不妨也告訴你,止水的目標是掃平天下,重現千年前月華帝國侵吞四海之勢,屆時你的金祿國比定成為她首當其衝的目標,但是若是有我在,可保你金祿不至於亡國。信我與不信,全在你一念之差,也許這一念之差,就是關乎你將來亡國滅種的關鍵。
王爺,相不相信我,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喵包子道,他的神態語氣無一不與月幽曇相似,使得楊遠感到有幾分毛骨悚然了!
他思忖良久,終於道:“不管你是什麼,是寶兒也好,是月幽曇也好,是神獸也好,我也想把話說明白,不管你是誰,其實早在我被月幽曇救起的那一刻起,我就……就認定他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一個人,不管他是什麼,我選擇相信他,如果這是他想要我的做的話,希望我的決定,以及我的心意,能夠傳達給他……我希望他知道,他在我的心底……所代表的意義…………也許今生不能和他像情侶一樣廝守可是……可是我永遠……會記著他……
……”
“多情的凡人,總是這般自尋煩惱啊。”喵包子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對於人間的情,他始終少一分凡人那種與生俱來的細膩。
而楊遠卻絲毫無悔,就算他知道自己這一段感情一開始就是徒勞,然而他也要自我貫徹下去,隻是這樣他就覺得心安了,喜歡一個人,他從來不覺得這是過錯,既然自己的思念無法抑製,又何必去抑製呢?既然這份愛不可能,又何必去強求呢?看著喵包,他突然豁達了,不禁哈哈笑了起來。
回到一夕居,喵包子召集眾人,便把裝死人出城的計劃說了出來,他叫穆瑤假扮屍體,小黑假扮幫傭,芮兒還是仆人,楊遠裝成死者親屬,而他則是死者的遺骨,如此布置,假裝成出城下地,定可以瞞天過海,因為就算城禁,也不可能會阻止出殯的隊伍。
眾人連連點頭,覺得這是一條切實可行的方法。穆瑤問道:“為何一定要我扮死人?”
喵包子道:“因為所有人裏麵,皇宮裏的人熟悉的隻有你和曾經的我,我相信現在全城的搜查官差手裏都有你的畫像,若是你扮成死屍,那些看守必定不敢仔細查看你,如此便能順利過關。”
“那要是他們開棺驗屍呢?”穆瑤問。
“這個倒不用擔心,芮兒可以為你易容。”喵包子道,“此事不宜久拖,大家快些行動起來吧。”
於是喵包子一聲令下,眾人紛紛開始忙碌起來。芮兒悄悄去棺材鋪買了一個棺材,用馬車拖了回來,楊遠則和小黑一起,披麻戴孝,換上一身縞素——小黑隻知道傻笑,不知道到底他們要幹什麼,讓喵包子踢了幾角之後,才知道委屈地大哭起來。
喵包子把愛草的牌位拿出來,當做是穆瑤假扮死屍的牌位,穆瑤也在芮兒的易容下成了一個滿臉都是血泡的難看死屍,一切做完之後,大喵想了想,又讓芮兒在棺材裏鋪上一層魚幹,用薄紗蓋住,頓時整個棺材裏都發出魚腥味,此時他才讓穆瑤躺進去,穆瑤捏著鼻子躺下,才知道大喵是利用這些魚幹製造氣味,以圖蒙混守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