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美女(1 / 2)

我隻記得,我的生命意識是來自於22世紀末的特種兵,但身體卻不是我的,所以我腦裏有著兩種意識和記憶,但是占據著主體的意識卻是我,那個原體的意識已經漸漸消淡,在我的意識中還有一些模糊的聲音,它在我腦海中殘留著,那段聲音應該是穿越過來的最後時刻聽到的,好像是說係統出錯,記憶庫被封,需要五年才能自動回複……我一直在懷疑我是否在執行穿越的任務,但是,我從未在這個和平的年代裏找到什麼特殊的事件。五年時間很快就過了,離那段恢複記憶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這裏是21世紀初,我的身份是一個退役的特工,中國網絡偵探社社長,也屬創始人。這五年來我過著半特工半偵探的生活,而這個故事既不是特工生涯的內容,也不是偵探的事兒,但是這個故事我不得不從一件案說起。

隱隱之間,我感覺到,這件事將會是我一直認為的任務,完成了就可以再回到我原來的時代了。

在接手這件案之前,我正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堡爾的一間知名沐浴中心休閑。消費頗貴,不過甭我憂慮,我的朋友威爾頓因為欠我一個人情,所以此次算是他對我的回報。但是我還未來得及細細享受這高級沐浴場所帶給我的愉快,我又遭到威爾頓這“茶壺”的騷擾。“茶壺”意思就是入口大出口小——請求別人做事要求多或事情艱難,而報酬少。叫他“茶壺”一點也不委屈他。這可是被“國際”公認的;而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上次為了幫助他破案可是冒著“吃彈”的危險,去緬甸幫他捕捉偷渡過去的中國毒品老大,事成之後得到的報酬除了應得的一點金錢回報外,就是上述的去土耳其沐浴。這可是拚命的啊!不過話又說回來,茶壺這個人是十分講義氣的,我們請求他做事隻要他做得來一定會義不容辭的。

這次茶壺可能遇上大麻煩了。不!應該是我才對。從電話裏的語速可以判斷得出,他這次遇到的案件非同一般。他讓我回到中國再作詳談,並讓我今天回去。目前我的身份隻是一個私家偵探,我完全可以拒絕去接手這件案,由其是關乎個人生死的案。但是無論基於好奇心還是友誼我都希望冒這個險,再說他是我偵探社的常客,報酬方麵是少了點,但次數多了就不一樣了。

無奈,我隻有依戀地從浴池中出來。剛更換回便服,便要大步離去。

“淩先生!”

在紅木地板走道的盡頭,我突然被一個女人叫住。從那性感腔音以及標準的中文發音分析,讓我稍微吃了一驚,因為這陌生的音色在我記憶之中未曾有過印象,在伊斯坦布爾我也還未曾結交過這樣的女性。我略為判斷了一下。她可能是一個富有磁力的中國女人。可是回過頭來卻發現她竟是地道的白種人,金黃色的頭發,發端微微的卷曲,剛剛披肩,與她一米七的身高極度協調,精致的五官中最具獨特的是她幽深而嬌豔的藍眼睛,再加上豐滿的身軀無不讓人想入非非。即使是我,也心猿意馬。那絕美的臉蛋高傲中還帶有一絲溫柔。一身推拿師的製服,讓她的胸部隆起的兩隻小白兔更加詮釋著女人獨特的藝術美。

她的中文說得如此之好,一定在中國呆上不少時間,就這一點資曆而論,我就可以知道她不會是稱職的按摩師!她也不可能是某國的特務,因為我當前並沒有接受過任何一國的秘密邀請,我彎起嘴角:“閣下是何人?有何事?”

“嗬嗬,我是服務員呢,先生不想要特殊服務?”

她的嘴角輕輕的向上翹,露出那動人的微笑,邊說著邊向我慢步靠來,肢體言語十分婀娜,那資色真叫絕論。那美麗幽深的藍眼睛似乎充斥著某種神秘,她柔和的語氣就如她的胴軀一樣的溫柔。

“嗬嗬,是服務台指定我來幫淩先生你按摩的,先生,請。”她見我一動不動,再次向我送來微笑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就明白了過來,通常在貴賓區沐浴的客人會有一套額外的特殊服務,這是本場所的暗商業手段之一,畢竟這一帶的沐浴多不勝數,這便是競爭的潛規則。於是也就不大想理會,要是平時的我自然不會放過這種“享受”,但是想著自己還要趕赴今天下午的中國航班,就沒了這種閑情。

“噢!上帝!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給我如此恩賜?”我揺著頭調情的感歎著。

“嘻嘻,先生你可真幽默,嗯,怎麼了?這不是個時候麼?”她嬌氣的皺著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