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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個急脾氣!”老九根故意緩緩對老怪道:“你家裏的不過這麼一說罷了!你就當了真!著實好笑!”
劉媽媽也幫腔,道:“這老怪心也太實!哪個做媒的不誇大些說去?再者你家婆娘原也沒說錯,那陳家閨女不過是住過來罷了,也沒說這小樓就是她的了。”
皮氏也在前頭,聽見有人幫,也就趁機叫道:“你這沒良心天打五雷轟的種子!老娘我走了一天,累也累死了,腳上平白也多出幾外水泡來,不是為你皮家子嗣,我白跑個鬼去!剛才這話哪裏說差了?媳婦兒過來就是住在這裏?難不成你要趕她鄉下去不成?”
老怪不聽則已,一聽更怒:“那田不過是冬天空出來,春天還要回去的。你這空口許白話的,春天老大回去了,就留媳婦一人住這裏不成?”
眾人聽出來,這二人話裏話外, 都叫上那陳家閨女作媳婦兒,知道事是必已定了,不過嘴上爭執罷了。
書玉趕緊順著勸道:“哎呀,老夫妻還為這點子小事吵什麼?既然是定下來了,就好好商量著辦唄!留在這裏也無不可,春天到了,老怪願意回去就回去,皮大你過來!”
那大小子本是默不作聲,見眾人為他的事吵鬧不休,他倒安逸,隻管向嘴裏扒飯。這時見書玉叫他,不得已隻好上前來。
“皮大,我問你,這親事你覺得怎麼樣?”書玉甩句話過來,頓時就叫皮大紅了臉,猶豫半天,方才說得出一句話來:“這事本該父母做主,我如何說得好壞?”
書玉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又犯了不合時宜的老毛病了,再看旁人,也都是一臉不解,不知書玉此問究竟何意?
“咳咳,”書玉咳嗽了幾聲,將尷尬化解,方才一本正經對皮大道:“我的意思是,你是想留在這裏,還是回莊上田裏幫忙?”
那皮大還是紅臉,卻並不拖泥帶水,直接張口就答:“我想在這裏幫手!”
老怪伸手就要打他,老根眼明白快,立馬攔在頭裏,嘴上又勸:“孩兒大了,你隨他去吧!”
劉媽媽又來幫腔,也道:“就是就是!你那點子薄田我知道的,若隻種春秋二季,帶帶手也就完了!這裏老大和媳婦幹著,過兩年飯館好了,也許你就不用種田了,接過你來,也是做個老封君一樣了,到時候孫子也抱上了,還有什麼可抱怨的?”
說來也怪,老怪前頭還在生氣,過後聽到孫子二字,臉色瞬間就緩和了下來,嘴角也不易察覺地微微發抖,心裏情不自禁就憧憬開來。
眾人知道,這必是應了。於是散開,書玉叫皮氏快去吃飯,因聽見她肚子裏咕咕直叫。
皮家大小子正要回去坐時,突然沒頭沒腦地衝他娘來了一句:“娘,前些日子,我總在田頭見到個穿紫的姑娘,看她去時,好像是陳家的地裏。”
書玉暗中咧了咧嘴,悄悄對酒兒道:“看吧!人大小子早看中那丫頭了!”
皮氏先是被說得一愣,過後明白過來,含笑先看了老怪一眼,方才答道:“可不是就是她?她叫茄兒,因此最愛穿紫色的。”
皮大聽見,低頭不語,眾人不敢就笑出來,憋了半天皆是內傷。
酒兒使壞, 跑過來拍拍皮大的肩膀,故作正經地問道:“皮大,茄兒丫頭,長得好不好看?”
皮大心實,竟聽不出是玩笑,老老實實地答道:“我看,比你強些。”
酒兒不想竟得此答案,一時大怒,眾人見她臉色突變,再也忍耐不住,放聲大笑出來,一時震得屋頂直晃,磚瓦也不穩了。
書玉笑得肚子疼,因叫劉媽媽替她揉著,卻也還能說得出話來:“酒兒,這回你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
喜子不知何時上來,湊在酒兒耳邊道:“沒事酒兒!我看你比茄兒強得多呢!別的不說,隻嘴頭子鋒利一項,她就一輩子也趕不上了!”
酒兒回身就趕著要打,喜子溜之大吉,唯留下嘻嘻聲一串。
次日,書玉托孫二找個先生看過日子,決定就於這個月中,新店開幕。
顏予軒借著自己入股之名,也不時過來看視,說是看店,其實人人心中有數,他是來看書玉。
皮家娘子背地裏,不知對劉媽媽說了多少回,總是句句不離東家好,東家妙,東家真是呱呱叫之意。
說得劉媽媽煩躁起來,直接問她道:“東家給了你多少好處?還是一套金三件就將你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