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十八駭然驚魂!“雷公!你!”
雷公真的變成了啞巴!他還變成了瞎子!而且是隻有一隻胳膊的瞎子!
風十八萬萬沒想到,他們出手如此迅速!如此狠辣!看他們的表情,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錢解決還是雙手叉在胸前,仍然埋怨著玉郎;玉郎依然坐在馬上望著他微笑。
風十八甚至都沒看清他們是怎樣出手的!隻是覺得他們好像動了幾下!
風十八心裏不斷重複著:他們真的很可怕!
漁幫的人都嚇壞了!頓時嚇得豕竄狼逋!倒還有兩三個忠義的,不忘背負著雷公,一起落荒而逃。
玉郎深深一揖,莞爾道:“風寨主,不要介意,在下出手是有些重了!我們與漁幫的仇怨就此更加深了!為了不連累風寨主,還是請你速回山寨,小心提防。如果他們膽敢冒犯風寨主,懇請風寨主撇清關係,一切由我們承擔!風寨主的恩德,我們沒齒難忘!”
風十八忙道:“方公子,不必客氣。我風十八雖然是小小一寨之主,但也不懼他甘無浪!我願意相助二位,隻是看不慣他們不恥作為。是我一向如此,你們何必介懷。”
玉郎道:“風寨主,還叫我們方公子?你很清楚我們是什麼人吧?”
風十八一怔,一臉無辜道:“你們就是方公子啊,還能是什麼人?”
錢解決道:“既然風寨主不想知道,我們也不想多費口舌。但是,我們既然有緣相識一場,那我們就是朋友。朋友有事,我不會不管。大恩不言謝,就此別過!”一拱手,便已策馬而去!
玉郎忙道:“風寨主不要介意。我兄長就是這種脾氣,讓人費解,難以琢磨。還是那句話:我們是朋友!朋友後會有期!”說著翩然催馬追去。
風十八想說什麼,已經來不及,隻好靜靜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他的背影在太陽下有些偏長,漸漸的,愈來愈接近那隻血肉模糊的殘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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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算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攬月苑回到大合賭場,已是正午時分。因為他答應了明天舉行鐵三的葬禮過後,就開始清算所有人的賬單。
回來之後,他就下令:鐵三名下所有產業修業一天!所有家丁全部召回,他特別叮囑心腹帶人將所有產業的賬目,金銀細軟一律清回鐵家。儼然成了鐵三的接班人!他一直都在暗地經營,他很得意,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他能得到這些,他很感激他痛恨的雷公。正是雷公把他推上大合賭場大當家的位子上。此時,他卻又十分苦惱!因為他確實搞不清楚鐵三到底把錢放在了哪裏!
大疤拉自從被玉郎削斷兵器後,有些失魂落魄。一直待在房間裏,不見他出來。
鐵家就在大合賭場的後院裏。很大的一個院子!四周高牆壁壘,家丁護院數百人!戒備森嚴!
鐵三生前作威作福,沒人敢惹,死後也不過是:枉為他人做嫁衣裳。鐵三有好多老婆,可是沒有一個爭氣的,隻有第三房蔡氏給他生了唯一的女兒,他非常寵慣她,寵慣到了極點。寵得她比公主還公主,要星星不敢摘月亮。鐵三經常很自豪地說她的性格很像自己,霸道!蠻橫!說一不二!
她今年十八歲,她叫鐵女王!三國時期,魏文帝的皇後也叫女王,郭女王!名字很霸氣,女中君王!
鐵女王,很喜歡遊山玩水,所以鐵三很放縱她,派了一百多個忠心保鏢保護她,並且給她帶著花不完的錢,隨她想去哪裏。而他隻留下了大疤拉,這就是父愛,很偉大的父愛!
王算子不知道鐵三的靠山是誰?他也不想知道。他隻知道要想穩坐在“大合賭場”這個位子上,就要掃除一切和他爭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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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追上錢解決的時候,錢解決好像在想些什麼?便問他道:“哥哥怎麼了?你是不是也覺得風十八很奇怪?”
錢解決道:“它不僅很奇怪,而且居心叵測。”
玉郎道:“我也覺得他這個人,難以琢磨。”
錢解決道:“這個人一開始還咄咄逼人,為什麼突然改變了對我們的態度。”
玉郎笑道:“哈哈,我隻不過小試牛刀而已,他就怕了……”說著望著手中的寶劍,突然若有所思。
錢解決道:“你的寶劍確實很鋒利,削鐵如泥。怪不得你那麼得意,一直炫耀。風十八竟然還認得出來,叫什麼‘哭王劍’?”
玉郎恍然道:“我知道風十八為什麼像換了個人似的了!”
“哦?為什麼?”
“我手裏的劍!”
“嗨,我以為什麼呢?還是想要炫耀……”錢解決突然看著玉郎很認真的樣子。
“我說真的。我這把寶劍的確很有來曆?”
“哦?我很好奇,是從哪個女人那裏得來的?”
“嗬嗬,你猜對了,是從一個女人那裏得來的,而且還是個老女人!老的不能再老了。”
“不會吧?玉郎什麼時候換了口味?竟然喜歡老女人?”
“老女人,怎麼了?哥哥千萬不要小瞧女人,女人是世間最富有智慧的人,她們很聰明,最好不要輕易地去招惹她們,不要被她們的美貌所欺騙,也不要被她們的柔弱所蒙蔽,女人是這世界上最不簡單的人!而且越老越不簡單。”
“哈哈,沒想到這些話會在你‘色鬼’的嘴裏說出來,你殺女人的時侯,又為什麼變得那麼簡單?”
“女人雖然很聰明,但是她們也有缺點,就是見不得帥哥。尤其是遇到像我這樣人見人愛的,更是暴露無遺。”
“‘一夜春風珠玉郎,吻花欲醉拈斷腸’,女人應該最怕你說這句話的時候。”
“我現在又添了兩句,相信她們聽了會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