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約定之日(1 / 2)

時間一晃便是三日,這三日,楚然也是沒閑著,除了鞏固自己的初修行雷係元氣之外,還經常地練習以前就學會武學奇典。

無他,他隻想盡快的提升自己,畢竟這一年,隻有自己在原地踏步。

而關於擂台比試之事,那林虞似乎比自己還有著急,基本每天會派來一個人知會自己,真不知道他的底氣在哪。

林虞當然迫不及待,他為的,便是一戰成名,引起各方注意。

他向楊紀深入了解了楚然一番,那楊紀知道,林虞是想把楚然當做踏腳石,自是知無不答,楚然的招式,會各種身法,所常用的武學套路,他全部一一說給了林虞。

這無疑給了林虞極大的信心,認為自己穩操勝券。

此時對林虞來講,楚然算是已經是透徹的;而對楚然來說,林虞則是個從來沒交過手的敵人,不管招式以及身法,他通通不知。

當然,林虞在三日之前,簡單地試探了一番楚然,但這並不算什麼。

...

此時,擂台邊早已擠滿了各種各樣的人,毫無疑問,這些都是前來觀看這場龍爭虎鬥的弟子。

畢竟楚然與林虞,代表了外門弟子的最高水準。

“你們猜這場比試誰會贏?”有弟子忍不住向身旁的人問道。

“那還用說!必是楚然了,他去年就乃我們外門弟子第一,雖不知為何沒進入內宗,但這身實力絕對是沒得說。”有弟子了解楚然而不了解林虞,去年楚然給他們的印象很深。而林虞,則是年初入宗的弟子,雖快一年,但說是新弟子卻一點也不為過。

“嗬嗬!身為林家少爺,你可知林虞為什麼要等到十二歲才入宗?”也有了解林虞的弟子冷笑著道。

這弟子一說,頓時讓原本許多爭吵激烈地弟子啞口無言,個個麵露疑惑,問道:“這……為何?”

看到眾人懇求的樣子,那弟子心裏不由得生出一抹得意,道:“因為他的父親乃是玄修!而且是十分強大的玄修,自從林虞十歲,達到習武之齡後,就由他的父親以及家中長輩悉心親授了兩年,比之在外門摸索修煉,不知要好上多少。”

“原來是這樣,那楚然豈不危矣?”

“唉!是啊,與林虞這種大世家子弟相比,就算他是原來的外門第一,恐怕也是......”有弟子歎道,這些弟子自然是不知道楚然身後有白亭序教導以及機緣巧合下獲得的“太劫雷典”。此刻他們心裏雖不想楚然輸,但聽那弟子一說,也慢慢認為有玄修教導地林虞的勝算要大上一些。

...

“你可終於來了!”林虞不愧是武者中最頂尖的存在,眸如鷹眼,在數千人中,一眼便尋到了正踱步而來的楚然。

看到楚然來了,原本已被圍地水泄不通的擂台,紛紛為他讓出一條通往擂台的路。

“看!這就是楚然,去年十二歲之時便是奪得了外門大比第一。”

“不是說去年的外門大比競爭不激烈,才會讓這楚然撿了個漏嗎?”

“話雖如此,但能奪得第一又怎會是庸才?”

“果然是他!我本來還不信,但此時親眼見到,方才知不是假話,隻是……他究竟是怎麼熬過來。”

這弟子目光不移地看著從麵前經過的楚然,用隻有自己能聽清的聲音呢喃道。一年前,楚然被北明澤打敗時,他正巧在場。

擂台上的楚然,靜坐調息了會,隨後吐出一口濁氣,緩緩起身,道:“可以開始了。”

林虞此時也從懷中取出一張白玉羊紙,這種玉紙,摸起來十分舒服,寫上去的字跡也會十分好看,一般世家子弟都喜用這種柔軟、潔白的來撰寫各種武道心得,奇聞見解。

而後林虞將那白玉羊紙張打開來後,隻見上麵撰寫著密密麻麻小字,在那白玉羊紙的最右方,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林天步”!

前來觀看二人比武的弟子中,不乏有些修為高深之輩。林虞從懷中掏出地那張白玉羊紙,自是彙聚了所有目光,雖不可能全部讓人看到,但那“林天步”三個大字,卻是入了不少人的眼裏。

當然,以林虞那張揚高調的個性,這顯然是故意為之。

“林天步!?難不成這就是他挑戰楚然的籌碼?他瘋了不成,這可是他們林家不傳之秘啊。”

“林天步,相傳乃百年前赫赫有名的林氏宗祖所創。雖是武技,卻隻有最頂級的武者方能修習;雖是武技,能讓武者踏水履風,雖是武技,甚至還可以短暫踏空,比之武技閣的履風步,不知要高明多少。”這位弟子學識淵博,對於武技武學都有深刻的了解,其中包括鼎鼎有名的“林天步”。

“嘶……如此珍貴,怪不得是不傳之秘啊!隻是這林虞卻為何要拿出來,當他與楚然的籌碼?”

“珍貴是真,但不傳之秘嘛……我曾經有幸在洪都城見過林家一位客卿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