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仔細的端詳。
這個時候，馬青塵也仍是在觀察著這個少年。
在他麵前的題目是能夠讓無數飽學之士都望而卻步的，就算可以做出來，也是會絞盡腦汁。而這個測試的目的並不是要看看洛言到底有多少學識，應該說他到底答不答得出來都無所謂。
關鍵在於之後的問題。
麵對這樣的難題，他又是否能夠繼續堅持下去呢？隻是要考驗一下他是否有直麵困難的勇氣。
“也許接下來的測試會比這個更加困難，你是否還要繼續。”
馬青塵問道。
但是洛言並沒有抬頭，好像是沒有聽到他所說的話一樣。
出乎預料的狀況讓馬青塵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
“請等一會兒。”
在這段時間裏，洛言僅僅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像是中途休息了一瞬間，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就埋著頭繼續答題。
這樣的反應完全不是馬青塵料想的的樣子。
啪————
這是筆放在桌麵上的聲音。
意識到老者有些怪異的目光。
“那個，我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嗎？”
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沒什麼。”
馬青塵看著他的答卷，站在書桌旁很久。才說了一句話。
“行了，你現在可以休息一下了，之後會安排你別的事情的。”
“知道了，多謝。”
洛言很有禮貌地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馬青塵的內心是無法淡定的。
他的手開始了微微的顫抖。
像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從衛階初期升到衛階後期這樣的事情還可以接受，但是看到這樣的答卷，卻無法保持平靜。
而這每一個問題都是無比刁鑽的，來自各個領域，有關於天文，有關於地理，還有關於人文政治的。
而每一個題目的答案隻有一個字。
“道”
而在最後空白的地方，是一段話。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天地萬物，皆出於道。雖然看上去這樣的答題無比荒誕，卻是無懈可擊。居然有如此見識，看來對於經書的理解也是不凡呐。”
馬青塵長歎一聲。
“若是我晚生數十載，一定會拜此人為師。”
洛言一走出那個大廳，就加快了腳步。
裝個逼就跑，真是太爽了。
這算是什麼題目啊！有沒有這麼坑人的啊，你們到底是招學生，還是要請教授啊，話說一般也沒有教授能夠博學到這種境地吧。
於是就隨便整點超級中二的話塞到上麵，默了一段道德經，自娛自樂吧。
最討厭筆試了，沒想到現在還要幹這個。
洛言又開始思索另外的一件事。
原本是打算在這裏作為起點，慢慢搜集情報，看來還是要另外找門路了。
打算在離開之前再和張聞濤他們打個招呼吧。
既然那個老人說還有安排，就在這之前道個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