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三日前淩歌讓流音散出鳳舞樓逍遙會上鬼醫將出現,並且奪勝者鬼醫將允諾一個條件後,各大權勢便蠢蠢欲動,紛紛奔至鳳舞樓,眾所周知,鬼醫向來神出鬼沒,無一人知其詳細行蹤,想讓其治病,拉攏的人數不勝數,但無論出動多少人力物力都無一人找到鬼醫,可見現在鬼醫公開出現鳳舞樓且允諾一個條件的機會是多麼的難得,因此,往日就熱鬧之極的鳳舞樓現在早已人滿為患,大街上來往的行人都奔向一個地方——鳳舞樓。
可是,本來最應該到場的人現在卻在白玉雕花的軟榻上沉沉的睡著,睡姿極其不雅,看著那人毫無自覺的睡姿,夜流冰的額角突突的跳著,今早等了許久仍不見淩歌找他,還以為她獨自一人去了,突發奇想的來看看,便看到這樣一幅景象,他站在旁邊已有一個時辰了,那人卻依舊沒有要醒的跡象,忍了許久,夜流冰終是沒忍住,大步走向了淩歌的軟榻,剛想動手掀被,便見那人忽然睜開明若星眸的雙眼,清澈淡然,哪有一絲沉睡的跡象,看著夜流冰淡淡的笑道
“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能動手呢,挺了這麼長時間,還行,定力不錯”
“你早就醒了?”夜流冰咬著牙平靜的問道
“是啊,要是連屋裏進人了我都不知道,我早死了不知多少次。”其實淩歌早在夜流冰進屋的時候就醒了,前世養成的習慣,隻不過她想看看這人到底是不是有目的的留在她身邊,所以故意沒醒,感受這人氣急卻又無奈的心情後淩歌便打算起來了。
也許她無心,也許她有心,但無論如何,身旁這人今後她接收了,從此她護著,其實淩歌的心很好進,有時僅僅是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真心對她好的她都會真心以待。
“今天你要去鳳舞樓的。”夜流冰看著淩歌若無其事慢悠悠的換衣服,絲毫沒有屋裏有位男子的自覺,嘴角微微抽搐,有些不自在的提醒道。
“我知道”回答依舊是那樣的漫不經心。隻是已經換完了衣服。
夜流冰也沒再提醒,估計這人是有了計劃,不然也不會這樣鎮定,看著淩歌走向梳妝台,拿起一支畫筆,抹抹畫畫,又不知用什麼粘粘貼貼,一張絕世的臉孔便完全變了樣,雖不如以前絕世,卻別有一番邪魅的滋味,尖尖的瓜子臉,上挑的丹鳳眼透著一股妖嬈,棱角分明的臉龐給人一股成熟的氣息,與以前淩歌偽造的那個無能好色的太女形象完全兩樣,若不是親眼所見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認為是同一個人。
“好了”淩歌放下畫筆,轉了過身,看著已經變成雕塑的夜流冰有些好笑“怎麼?不認識了?”
此時,受到刺激的夜流冰才反應了過來,淡淡說了句“沒有,走吧”便往屋外走了出去。
淩歌跟了出去,看著那人還要往府外走終於忍不住出聲了“等等,你不會要走著去吧?”看著那人迷茫的眼神,歎了口氣,走上前去,拉著夜流冰的手,足尖一點,幾個閃身便到了鳳舞樓後院,這是夜流冰第二次見淩歌出手,還是覺得淩歌身手高得不可思議,怪不得不著急,輕功這麼快,再晚一點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