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
白情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坐起來之後打量了這個充滿古色古香的房子,麵無表情。
自稱珍兒的女孩看著白情,感覺到了姐姐的變化,但是她卻不是很明白哪兒出錯了,姐姐與弟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每天寸步不離,突然間,珍兒產生這個人不是姐姐的念頭,可是她不是自己的姐姐又是誰呢?而且怎麼可能不是姐姐?
“姐姐?”珍兒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有些迷茫的白情。
“恩……”白情將視線移回來,看了看白珍,再看了看掛著鼻涕的男孩子。
“你……是珍兒?”白情確認的看著那個叫自己姐姐的女孩,再看著那個男孩子重複問了句,“你是子騫?”
其實白情故意這麼問的,而且他們兩已經自報家門了,她也看到了女孩質疑的目光,所以白情才不得不鑽一個小小的空子,何況她無法解釋這發生的一切,或者本就是老天讓她來照顧這兩個孩子的,畢竟她在現代已經為人母。
“姐姐,你終於醒過來了……”白珍一把抓住了白情的胳膊,麵露欣喜。
“恩。”白情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忽略手臂上傳來的疼痛。
“姐姐,子騫好餓……”一直流著鼻涕的男孩小心翼翼的牽了一下白情的手臂,顯得可憐兮兮。
“……”
白情的手臂下意識的撫摸上了子騫的腦袋,一股強烈的思想意識驟然襲來,她叫白清,女孩兒叫白珍,男孩兒叫白子騫,他們三人是有著血緣關係的,父親是個地地道道的農夫,很多年前得了疾病死去了,而他們的媽媽也在三個月前被一場瘟疫奪去了生命,死之前,讓他們三兄妹來到這個叫臨郡的地方投奔舅舅,可是當他們穿越千山萬水來到這裏的時候,那所謂的舅舅,隻是一個傳說而已。
那些簡單的信息一下子湧入了白情的腦海,隨即根深蒂固,而身體,一點不適也沒有,白情收回了手,緩緩的下了床。
“子騫堅持一下吧,姐姐去找找看有沒有吃的?”
“恩。”子騫似乎看出了白情的疲憊,而珍兒也很懂事的沒多說,隻是扶著白情的一直手臂,走出那間很陳舊的房間。
門檻特別的高,白情很吃力的邁出腳步,打量了一番這個傳說中舅舅留下的房子,白情忽然很慶幸,至少,她沒有穿越到荒山野嶺。
房屋是一個小小的四合院,白情出來的房子是主屋,旁邊還有兩間木式結構的偏房,隻是上麵的蜘蛛網密密麻麻的,小院子用了黃土夯的,看上去年代不久,但是這個白清的舅舅卻不知道拋了這個家不見蹤影,而他們三兄妹也剛剛來到這個叫做臨郡的地方,根本沒時間去詢問一下原因,最主要的問題也是白清這具身體,到了這個地方似乎到了極致,所以讓白情撿了便宜,哦,還有她們的名字,一個是“情”,一個是“清”,對於這個,白情沒什麼感覺,反正名字也隻是一個代號。
打量完院落,現在的白清心中不免感歎,那所謂的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就是現在的光景吧,這個院子,除了白清剛剛出來的那間屋有張床之外,其他,什麼也沒有,一屆木棍或者一樣農具都沒有,不過那緊鎖的兩間偏房看上去黑漆漆的,白清就沒有心思去猜猜看有沒有什麼了?而且目前最重要的是出去找一點可以果腹的東西,她作為白珍與白子騫的姐姐,義務還是要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