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天字一號都未曾打造出如此的簪子,那想必出處更是尊貴。
“既然此簪並非出自天字一號,那就告辭了。”微微頷首,便要走出這房間
“等等,姑娘,我是從未見過,不過這簪子如此奇特,而我這兒天字一號是廄裏最大最有名氣的當鋪和製作坊,連天字一號都打造不出的物品,其他地方便更加不可能了,姑娘可否見一見我們當家的?或許他們知道出處。”
林芸伊眼眸一轉,也罷,見見又何妨?或許能打探到什麼來。
但這天字一號的兩位當家聽說是極其富貴之人,她那簪子能不能放在那兩位當家眼前也是個未知數,林芸伊眼裏又閃過一絲失落,無妨,試試吧。
“那就多謝姑娘了,還請姑娘勞煩一趟了。”低頭微笑,又走了回來
“我叫雪兒,姑娘日後便這般稱呼我罷,且稍等,我去去就來。”柳瑩雪緩步走出
雪兒來到另一間屋子。
“當家的…”正見兩名男子正在下棋
“何事?”那一身紅衣男子問道,手裏舉著一枚棋子慢慢的落了下去
對麵穿著一身藍衣的男子舉著棋子有些猶豫。
那雪兒說出了林芸伊來的目的,又道出了簪子的模樣。
“這簪子真如你所說這般?”紅衣男子有些欣喜
“是,可否去看看?”這當家的平時是萬不會出去輕易見客,這般說出來真不知是應允還是不應允。
“晨,去看看吧?”
“走。”終於解脫了,他可是從未贏過他啊,每次下棋都如刀山火海讓他滿臉的煎熬,他恨不得趕緊走。
“怎如此急?”紅衣男子戲謔的笑了笑
林玄晨瞥了紅衣男子一眼,不顧他徑直走了出去。紅衣男子笑了笑,也隨後出去了。
???林玄晨走進林芸伊所在的屋子裏,正見屋內女子倚窗而坐,側目看外,身旁的丫鬟恭順的站在那兒,隻因女子帶了麵紗,並未看清容貌,但他感覺到一股熟悉之感。
“姑娘,我們當家的來了。”林芸伊這才轉過頭來
怎麼會是大哥?她可不能讓大哥發現了她。
林芸伊戴著麵紗微微低頭不去看那雙黑眸,行了禮便壓低聲音問道:“公子可是奔著那發簪而來?聽說這天字一號有兩位當家的,一位是您,可還有一位?”
紅衣男子在林玄晨身後緩緩而來,他可不是輕易視人的,於是背過身去站在門外,林芸伊這才發覺到還有一位。
“恕小女子冒昧了,沒有留意到公子身後之人。”誠誠懇懇的道歉?這不就是在說林玄晨身後之人是有多見不得人的。
沒等林玄晨答話,身後便傳來一聲魅惑人的聲音……
“沒想到姑娘牙齒如此伶俐。姑娘戴著麵紗不輕易視人,就是在乎女子的貞潔,在下不輕易視人,隻是覺得所見之人並不值得我以真麵目視人。”他就是如此直。
“你……”月兒氣的想回說紅衣男子幾句,林芸伊攔了下來。
“公子不願以真容顏見我便罷,隻是這簪子公子可否見過?”林芸伊把發簪遞給雪兒,雪兒點了點頭便給了那紅衣男子。
林玄晨從林芸伊拿出那簪子之時便覺得眼熟,但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紅衣男子看著簪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姑娘為何要壓低聲音?”
“小女子是覺得日後若是見到了公子,公子聽出來小女子的聲音,不覺得公子的容顏就那樣暴露了嗎?那小女子可就值得與公子真正見麵了。”不緩不快的聲音聽起來在說戲曲一般
“這簪子我也有一支,隻是形狀不一般,看起來便是一對了。”男子故意忽略林芸伊所言
一對?她萬不能輕易戴這種簪子,若是日後發現另一隻簪子,怕是要被人說成私相授受了。
“不知公子的發簪從何而來?”林芸伊走上前一步
林玄晨看著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看起戲來不說了。
“那姑娘的又是從何而來?或許我們的簪子是在同一處所打造?”男子戲謔起來不分男女有別
“如公子所說想必公子的發簪是受他人相贈,不知出處,更不是這天字一號所打造,那小女子便要告辭了。”
林芸伊又要走。
“姑娘如此急,不想看看我那發簪嗎?”
“不必了。我出府不久了,也該回去了。”林芸伊對著三人低了低頭行了禮數林玄晨看著林芸伊背影有些熟悉,便脫口而出道:“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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