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惜與逸換好衣服出來後,看到各自的裝份不覺相視而笑。那樵夫老婆過於肥大的衣服穿在小惜嬌小的身上簡直可以去唱大戲了,而樵夫的衣服在逸的身上大小是剛好,可那長短嘛,就要另當別論了,下麵短了一大節,還好逸有靴子可以庶掩,但逸的靴子是用上等布料用成的,他們身上的衣服卻是麻布做成恐怕還是最差的那種,兩人的裝扮讓人看了隻有搖頭的份。
沒過一會兒,桌上已擺好了稀飯和紅薯,還有一隻野兔,想來是那樵夫打的,五人圍坐在那小小的桌子周圍,樵夫老婆將稀飯盛好放於我們麵前後說道:“妹子,別客氣,快吃吧。”見那小男孩早已迫不及待地吃將起來,小惜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二碗稀飯、二個紅薯,四分之一的野兔全進了小惜的五髒廟,待小惜滿足地打了一飽嗝後才發覺其餘的四人都愣愣地看著她竟忘了吃飯。
不好意思地朝他們笑笑;“嗬嗬……我吃飽了,你們慢吃。”說著飛快地朝專為他們騰出來的房間跑去。
真是的,吃得多又不是她的過錯,要是讓她們看到果果的吃相還不把下巴給掉了。想起蘇果兒,小惜的表情頓時暗淡下來,來這已有好些天了,果果一定擔心死了吧,她會不會正哭著到處找她呢?在那個她生活了近二十年的世界裏,恐怕也隻有果果會真正的關心她吧。自嘲地笑笑,對著窗外那彎彎地月亮,小惜有片刻的失神。
逸進來時就看到小惜靜靜地對著窗外的月亮發呆,看不出臉上的表情,隻隱隱地覺得一層濃濃落莫感緊緊地圍繞在她的周圍揮之不去,就和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
逸輕輕地站在她的身邊,想用自己的存在來驅散那礙眼地落莫感。
感覺身邊似乎多了一個人,猛然回頭見是逸,釋然地笑道;“逸,你屬貓嗎?”見逸一下反應不過來,就好心的解釋“走路沒有聲音的。”既然老天給了她一個全新的世界,為何她就不能給自己一個全新的自我呢。過去的就讓它們都留在那個世界吧,她要為自己好好活著。
有了一次的教訓,逸對小惜性格的轉變之快隻能理解為:女人心,海底針。看著她那狡黠靈動的雙眸他隻淡淡說了句:“不早了,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嗯!”還好這床像北方的炕一樣大,小惜應了一聲後便自動地在一邊的床上下了,不多久就和周公的兒子玩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惜便醒了,伸了伸懶腰,轉頭看到一旁空了的被褥,沒想到有人比她更早。下床,準備打盆水好好梳洗一番,正巧逸揣著一盆清水進來,“醒了,洗洗吧。”說完,把盆放下後就走了。
“逸,謝謝!”小惜對著快到門口的背影說道。隻見那背影頓了頓後又繼續走了出去。
吃罷早飯,小惜和逸便由樵夫領路去京城,原來他們離天子不是一般的近。一路上從樵夫的口中得知他倆現在所處的王朝為‘和碩王朝’,皇帝叫南宮碩,才剛登基三年。皇帝還有一個親兄弟,叫南宮逸,記得小惜第一次聽到時就嘻笑著對逸說:“逸,那王爺與你同名耶,說不定你們五進年前是一家子呢。”
逸麵無表情地看了眼小惜,隻是為什麼他會對南宮碩、南宮逸這兩個名字這麼熟悉呢,難道真如小惜說的他們認識。
快到晌午的時候,他們才看到一座高大的城牆聳立在麵前,接著那樵夫對我小惜說道:“姑娘,前麵就是龍城,我就送你們到這吧,你們多保重。”
“謝謝大哥!”小惜學著古禮對樵夫欠了欠身。
目送樵夫走遠,小惜便對身旁的人說道:“逸,我們進去吧,先去吃點東西再說。”
走了幾步,沒有預期的腳步聲,小惜疑惑地回頭,看見逸一直對著城牆發呆,便又折了回來對逸喊道:“逸,走了!”
“我好像在哪見過這城牆。”逸喃喃說道。
“逸,走了!”不甘心被當作隱形人,小惜對著逸的耳朵大喊道。嗚嗚……肚子餓扁了。
感覺到耳邊傳來的熱氣並夾帶著少女特有的體香,逸不禁臉上一熱,於是尷尬地回道:“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