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姐姐!”
原本打算招呼逸坐下的,卻不防被司徒邪身後探出來的小腦袋打斷,小惜微笑著朝司徒邪的身後招了招手,“冰兒,來!”撇開她與逸的關係,她還是非常喜歡司徒冰的,她的天真爛漫,她的不諳世事,有時還是讓她有點羨慕。
偷眼望了眼坐在一旁的南宮碩,見他沒有一絲的異色,司徒冰便像一隻歡快的粉蝶般飛向小惜的身邊,親昵的拉著她的衣袖,“惜姐姐,你唱的真好聽,比‘京城二嬌’好聽多了。”從頭至尾一點也沒理司徒邪那警告的眼神。
“‘京城二嬌’?”小惜斜眼看著司徒冰,一臉的疑惑。
“呃……這個……那個……”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司徒邪的眼神,簡直可以說想一口把她吃了,有些怕怕的縮了縮脖子,吞了吞口水,“嗬嗬,惜姐姐,你剛剛唱的歌叫什麼名啊,這麼好聽?”為什麼她老是不長腦子呢,今晚可怎麼過啊,哥哥定是要問個清楚的。
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單,這歌名真的能說嗎,隻怕在場的聽了會引起更深的誤會吧,“噢,這是我偶然間聽到的,覺得好聽便記下了,我也不知道這歌名是什麼。”小惜淡淡的陳述著。
“真可惜!”表麵上做出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樣,可心裏卻開心的緊,為自己躲過一劫。
“本宮記得那天在宴會上惜公主不是說不會彈琴麻,怎麼今日一見公主的琴技連本宮都自歎不如啊。”敏妃有些尖銳的說道,她就是看不慣所有人的目光都圍著她轉,尤其是皇上的。扭著水蛇腰,緩緩的來到南宮碩的身旁,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
“嗬嗬……小惜當日隻說不熟,並沒說不會,怕是敏妃娘娘聽錯了吧。”小惜一點麵子也不給的說道,有些同情的看向南宮碩,怎麼會看上這麼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老臣參見皇上,敏妃娘娘,願皇上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千歲!”亭外站著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頭微微的垂著,看不清長相,更看不清是否如他的態度一樣恭敬的眼。
“是左相啊。”南宮碩和煦的笑著,隻是眼裏卻有著一閃而過的犀利,“這兒不比宮裏,就不必拘於那些禮節,過來坐吧。”
“謝皇上!”他倒也不客氣,直起身子大踏步的走進亭中,朝小惜和逸各施了一禮,“惜公主!逸王爺!”
他就是敏妃的爹,當今和碩國二朝元老的左相許自光,朝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他的黨羽,表麵上廉潔奉公,可暗地裏卻是壞事做盡,不過他倒還是個傳奇人物,聽果兒說,他一開始隻是先帝身邊的一個貼身侍衛,如今卻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丞相,這樣的人想必也經曆了不少的風浪吧。
一身深藍的華服,可能是當過侍衛的原因,身材中等的他沒有一點的福態,隻是臉上的肉有些許微的鬆弛,眼角的皺紋也一覽無疑。一臉的卑微,隻是那眼神卻是精光四射,有些不屑和倨傲。這樣的人怕是難以滿足左相之位吧,難道他還想做——皇上。小惜的心不覺一緊,為心中那突然而至的想法。
穩住心神,重新打量坐在對麵的人,發現他也正在打量著她。那眼神,就像是自己赤裸裸的呈現在對方的麵前一樣,一股冷氣從她的腳底迅速的竄向全身,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
“惜兒你沒事吧,是哪能裏不舒服嗎?”南宮碩那滿懷關心的話語傳來。
“沒事,隻是忽然想起廚房還有些事情沒交代。”輕扯嘴角,找了個暫時離開的理由。
“那你快去吧,今天可是第一天開張,可不能出錯了。”他也不喜歡許自光看小惜的眼神。
“那小惜先告退了!”說著站起來對著南宮碩服了服身便緩緩的朝廚房走去。
“惜姐姐,我也去!”司徒冰追上小惜的腳步說道,她才不要站在那裏當木樁呢。
“好吧。”故意忽視身後那兩抹若有所思的眼神,小惜微笑著對司徒冰開口。
“左相想必是聽著敏妃在這兒過來看看吧,你們父女倆也有好些日子不見了吧?”
“嗬嗬……是啊是啊……”
…………
隨著她們漸行漸遠,那談話的聲音也變得幾不可聞。
沒想道她也會因為別人的一個眼神而感到害怕,繼而落荒而逃,要是被蘇果兒知道的話一定會嘲笑她好一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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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一直在關注著四川災區的情況,所以小說耽誤了些時間,看著那一幕幕辛酸的畫麵,檬檬有好幾次差點落淚,隻因身在辦公室,要不然肯定要大哭一場。
隻能在心裏不住的祈禱災區的朋友們能夠平平安安,日子一天天的變好!這也是檬檬昨天生日時所許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