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看了看小惜,又看了看白虎,那目光好像又不光是看著白虎,似是透過他在看另一個人,“既然是公主親自相邀,白蓮豈有再作推托之理。況且能在風雅樓表演可是白蓮的榮幸呢。”
白蓮爽快的回答反到讓小惜一愣,原本以為要說服這樣一個淡泊於世的人定是要費上不少的口舌,卻沒想到到頭來卻是這麼容易,看來這白蓮不像外表那樣看起來清冷孤絕、心絕情絕,其實內心卻極為敏感多疑,自視清高,又對自己時時懷著一種莫名其秒的自憐自艾,極度的自負,又極度自卑,像這種芳心寂寞,一心渴求知音良人的悶騷型女人小惜向來沒有好感。所以目的一達成便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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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迎春院入目之處還是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裏麵隱隱傳來輕快的絲竹聲和喝采聲。剛走進大門,便看見一個女子著一襲緋色紗衣,手抱琵琶正站在台上舞動著,雖隻是輕扭著腰枝,偶爾幾個轉身,外帶一個嫵媚的眼神,卻讓底下的一眾男人連聲叫好,心癢難耐。
小惜和白虎在經過又一翻的胭脂花粉的熏陶後終於在一個小包廂中坐定。
正思酌著一會該如何開口時,小廂的門開了,一股甜膩的香氣撲鼻而來,一雙孤媚的眼睛妖嬈多情,黑發高高挽起,垂下的向縷發絲更添了不少的媚意,緋色的紗衣領口又平又敞,隱約露著白晰的香肩,雪膚說不出的粉嫩瑩潤,當真是男人們眼中的天生尤物。
那女子在見到小惜時有一時的愣神,眼中隨即閃過一抹了然,忽閃著一雙媚眼,步步蓮花的向小惜走近,纖手搭上小惜的肩膀,一個漂亮的旋轉,人便落入了小惜的懷抱。
小惜的身子頓時成石化,她她她……被個女人調戲了,不正確的說有一個豔麗的女子正在引誘她。看到眼前的情景白虎也是一驚,但卻沒有上去阻止的意思,隻在一邊繼續做他的局外人。
感覺坐下人的僵硬,紅蓮傾身將兩人的距離更拉近些,在小惜以為她要咬上自己的耳垂的時候,讓人全身發麻的嫵媚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來捧紅蓮的場喲!”
小惜真是苦不堪言那,身上的人兒是倍感沉重,她那瘦胳膊細腿兒的實在經不起她的擠壓,俊郎的眉間有些微微的抽搐,求救的眼光望向身後的白虎。
隻見白虎卻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臉也撇向了一邊,好像在說自己惹的禍,自己解決。不管小惜拿怎樣的眼神瞪他,就是一聲不吭站在那邊,誓要做個木頭人。
死小子,居然敢無視於她的求救,等回去後一定要找本經書讓這小子高聲朗誦,直到嗓子讀啞為止,要不難解心頭之恨。
轉回頭驀然看到紅蓮眼中一閃而逝的偷笑,心中一片了然,既然要玩的話就一起玩好了,人多才能盡興麻。身子一下放鬆不少,手也跟著環上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一臉的玩世不恭,“紅蓮姑娘真可謂是美豔不可方物啊,也不枉本少爺千裏迢迢特意來拜訪。”說著,環在腰上的手還特意捏了一把,而另一手已明目張膽的爬上了美人的臉來回撫摸,大吃豆腐。十足的痞子模樣!
嗬嗬……電視上不是都這樣演的嗎。嗯……手感真不錯。
懷裏的紅蓮當場成石化,也忘了要拍開臉上還在猛吃豆腐的手,剛才還不是……難道她剛才是裝的,還是她有斷袖之僻呀……頭有點暈忽忽的。
一旁的白虎見到小惜的樣子後就一直微張著嘴愣愣的怔在那裏,眼睛都快突出來了。接著他的眼睛隨小惜的手的移動而越瞪越大越瞪越大,直到一股熱流直衝鼻子,兩行略帶腥味的東西就這麼流了下來,一摸原來是流鼻血了。
而縮在小惜懷裏的紅蓮更是一動都不敢動,那漸漸往下的纖手此時對她來說就像一隻毛毛蟲一樣,它每爬一步她身上的汗毛都要跟著抖動一下,恐怕她從沒想到會被一個女人調戲。
小惜的嘴角擎著一抹邪笑,熟不知這樣的她比起懷中的紅蓮更甚幾分嫵媚妖嬈。
就快到了呢。小惜的眼裏閃過一絲興奮,就不知那緊盯著她手的兩人也有同樣的想法呢?
突然紅蓮像是遇到瘟疫一樣一下從小惜身上站起,呼……就差一個手脂甲蓋那麼一丁點的距離那手就要摸到她引以為傲的胸脯上去了。
當紅蓮的眼光觸及小惜嘴角那難掩的略帶一點挑釁及得意的笑容時,心中那被羞辱的感覺瞬間被怒火所取代,“敢問這位姑娘今日到我們迎春院來有何貴幹,莫不是來搗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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