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成功一大部分要歸功於非凡的個人感染力、習慣性的禮節和其他許多受人歡迎的品質。如果沒有這些品質,所有的智慧才能,所有的深謀遠慮和所受的專業訓練;這一切加起來都無濟於事。
正是這種難以言表的品質,使人們有了千差萬別的不同。也正是這種品質,使得人們每每在提及布萊恩式的人物,提到林肯式的人物,或是羅斯福式的人物時,由衷地爆發出無比熱烈的掌聲。正是這種個人感染力讓克雷成為選民們的偶象。盡管我們承認,卡爾洪也許比他更偉大,然而他卻永遠無法象前者一樣火一般地點燃人們的熱情。韋伯斯特和塞繆爾也都是偉人,然而他們卻不能象布萊恩或克雷那樣激發起人們自發的熱忱。
一位曆史學家在評價克索斯對公眾的影響時曾說過:“我們得先考慮到演說家的氣質,然後再用這一準繩去衡量他的個人感染力。”如果我們的目光足夠敏銳,觀察足夠細致的話,我們不僅能夠估量出一個人的個人感染力如何,還能更加準確地預言,我們周圍的同學、我們那些年輕的朋友當中,哪一位會在將來具備這種感染別人的能力。我們在預言一個人將來可能發達到什麼程度,會升到什麼樣的位置時,往往隻考慮到他的實際能力如何,卻很少將個人感染力這種神奇的魅力看作是他未來成功資本的一部分。事實上,這種個人感染力同一個人的智力、所受的教育一樣,與這個人的前途息息相關。現實生活中,我們經常可以見到這樣一種人,他們雖能力平平,卻相貌堂堂,舉止優雅,魅力非凡。相對於那些比他們更聰明、更博學的人,他們往往更能快速地得到提升,把那些有著智慧頭腦的人遠遠拋在後麵。
從演說家的身上,我們可以看到這種個人感染力的影響是何等的巨大。如果有人去讀印在紙上那些冷冰冰的文字,裏麵不摻雜任何演說家個人的因素,那麼可能沒有哪一個讀者會感受到其中的任何激情,腦海中也不會留下任何印象。然而,當演說家拿著這些文字來演說時,他那口若懸河、激情萬分、排山倒海的氣勢讓觀眾為之傾倒和歎服。這種影響力完全是由於演說家的出現造成的——那種感染力從他們身上自然而然地散發了出來。
個人魅力是一種神奇的天賦,連最冷酷無情的人都能受其感染。有時它甚至會左右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前途和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