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戳進去,是她和鄭茂源激-情-照,現在應該是過了最開始擴散期,關-鍵-部-位全都被打了馬賽克。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什麼。
於娉婷到底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能隨意傳出這種東西?
我正在思考,手機又震動,沈清露最新消息:我手快保存了原始視頻,要不要我發你?
我拒絕這個提議,詢問她怎麼回事。
因為我,沈清露極其討厭於娉婷,口氣裏難免激動。事情大致是不-雅視頻流傳出,還有相關新聞。但凡帶點激-情畫麵的東西都傳播迅速,更何況現在是整個視頻。
據她所言,和當初豔-照-門一樣,不少人和她一樣保存了原始視頻。於娉婷發現後想要銷毀,也無從入手。
無論這件事最後怎麼落場,於娉婷成為話題。就算他們不認識於娉婷,她和鄭茂源的視頻成了話題。在認識於娉婷的圈子裏,她算是臉麵丟盡。她的確可以洗白,但洗不掉旁人心裏的猜測。
雖然有點不道義,但我還是覺得痛快。
不管是誰出手,總算有件能讓於娉婷難堪的事情。
沈清露劈裏啪啦說完於娉婷的事情,朱珠都沒嗆聲。我擔心她傷勢不見好,回過沈清露,我打給朱珠。
朱珠手機關機,沒人接。
我又打給陳非乾,即使我們交惡,也留著基本的手機號。
陳非乾也不接。
於是,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捏住手機,我想出去找找,但我惦記我肚子裏的孩子。
我考慮很久,決定讓沈清露陪我。
她答應得爽快:好啊,正好我閉關結束,準備去放放風。
朱珠不讓我告訴清露會所的事情,我隻能扯出朱珠和陳非乾鬧別扭的謊。
事實上,朱珠和陳非乾也早就貌合神離。
沈清露開車來接我,我上車後,她拍拍我的後腦勺,“可以啊,懷上了?”
我點點頭,“嗯,去你家之前懷上的。我和陸時洲和好了,我的行李也沒多少,暫時放你這吧。反正往後我肚子大起來,衣服都不合身。”
“別介,我已經把你的行李收拾好交給陸時洲那個管家了。”她說,“指不定我突然玩消失,到時候你跟我要東西就難辦了。”
驚訝她的行動力,我遲緩地跟她說聲謝謝。
沈清露開車到醫院,我生怕有人對我怎麼樣,挽著她一起上醫院病房找。之前的病房,空落落的,已經沒有住人的痕跡。
“怎麼個意思,陳非乾對朱珠動粗了?”沈清露拔高音調。
我含糊其辭。我總不能說,是周既明幹的吧?說了周既明,就等於跟她和盤托出。以她的暴脾氣,我都可能受不住,別提內心十分敏感的朱珠。
“你說你們都是我朋友,怎麼一個比一個懦弱?陳非乾既然都這樣了,朱珠怎麼還不分手?!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哪裏沒有!”
我解釋:“陳非乾有朱珠的裸-照,成批的。如果朱珠離開他,朱珠就和今天的於娉婷一樣。”
沈清露一激動,拽住我就往前走,“陳非乾個王八犢子,我今兒不找到他揍他一頓,我就不姓沈!”
我被迫跟著她往前,有點吃不消,“清露,你慢點,慢點,我懷孕了。”
她適才放慢腳步,“忘了你有我的幹兒子了。”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她回:“我是沈半仙,算的。”
醫院沒有,我們又去朱珠和陳非乾的租房找,我們怎麼敲門都沒回應。我們去問房東,他說他們兩個好像都幾天沒回來過。
朱珠可能是被周既明虐待,那陳非乾呢?
走在路上,沈清露說,“奇了怪了,哪裏都不見人,電話又打不通,陳非乾不會帶著朱珠去自殺吧?”
我如遭雷劈,不得不去考慮這種可能。轉而,我想到那天陳非乾對朱珠流露的擔心,覺得不可能。可,陳非乾為錢可以逼朱珠去賣-身,他什麼事做不出來?
“我不知道……”我聲音顫抖。
沈清露又帶我去學校找人,徐盲告訴我朱珠請了幾天病假。所以,她也不在學校。
中午,沈清露押我去吃飯,“孕婦最大,你帶我出來,不就是為了孩子。”
想到當初的痛,我十分配合地和她走進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