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玉忱防不勝防,卻在綿軟的碰-觸中張開了嘴。
沈醉雲這貨,根本不能拒絕,拒絕了他就以為是欲擒故縱,他反而更來勁。
一得到“準許”,沈小爺就長-驅-直-入,攪-亂彼此的呼吸。
沈小爺感覺自己“升華”了,他居然會認真地去吻一個人。他想要是啃-咬、掠奪風,這一會,細水長流的,生怕應玉忱不夠舒服、不覺得享受。
吻完,就算他難受得蛋-疼,也翻身而下,讓應玉忱去做早飯。
應玉忱隻是等著沈醉雲厭倦,卻從沒發現過,這個人有在努力正兒八經、溫柔似水地去喜歡一個人。
山路不好走。
因此,沈醉雲想要的東西,下午四點多才到的。
而且是用直升機運來的。
應玉忱當時正在喂鵝,幾隻畜生聽到嗡嗡不停的聲音也跟磕了藥似的,又撲騰又亂叫。
被雙重噪音折騰得頭大,應玉忱看著眉飛色舞清點東西的沈醉雲,有種把他壓-在身-下幹-服帖了的衝動。
跟著物資一塊留下的,還有囂張不減沈醉雲的林越。
應玉忱不動聲色地打量林越,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不想礙眼,正好是飯點,應玉忱去廚房做飯。
林越眼色曖昧地望著應玉忱的背影,“就是他啊?就你這口味,秦照給你找那些蜜兒,當然不合你心意了。”
其實,林越根本不用親自來這一趟。隻不過,他對沈醉雲念念不忘的男人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妙人兒了。
應玉忱自然不差,是那種清雅、淡泊的大叔款。要是他是彎的,可能也會想換換口味。
但是,這和林越幻想的天上都沒有的人尖兒,差了太遠。
“我什麼口味?”沈小爺拽林越往溪流邊走,“林越,我警告你,別質疑我的口味!應玉忱和別人不一樣的!”
“怎麼,得手了?”林越捅他胳膊。
“快了。”他狹長的鳳眼睨林越,“等會幫我布置好了,就給我麻溜地滾。”
林越嚎叫:“老四,有你這麼過橋拆河的嗎?我對你那是一片真心,大老遠趕過來幫你把關……幫你……”
沈醉雲飛林越淩厲的眼刀:“再胡扯,現在就滾。”
林越適才噤聲。
這老四,真實見色忘義、重色輕友、卸磨殺驢!
林越怨念再深,終究安安分分、老老實實跟著沈醉雲,幫他換床、鋪床……做各種他沒有做過的家務。
考慮到有客人來,有厭惡聒噪個不停的鵝。原本他養鵝,是為了鵝蛋。現在他各種憤怒糅雜在一塊,提起刀就去院子裏殺鵝。
被選中的鵝,死到臨頭還在嚎叫。
應玉忱一刀封喉。
其餘的鵝,尖叫不已。
應玉忱緩了緩沾血的刀,世界終於清靜了。
晚飯上,有飄香的紅燒鵝肉,引得在臥室內瞎折騰的兩人,齊齊走到飯桌。
應玉忱眉目間都是平和,“吃飯吧。”
林越暗想:原來沈醉雲喜歡看起來就性-冷-淡的人。
被妄自揣度的沈醉雲和應玉忱:……
“應玉忱,你說,我要不要把這裏裝修一下?”沈醉雲坐著等應玉忱盛飯,“這裏看起來太醜了,而且感覺不擋風。稍微有個風吹雨打的,這裏不就坍塌了?”
應玉忱將飯碗放在林越和沈醉雲跟前,不疾不徐地說:“你怎麼不說,讓我回c市,住你的豪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