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將法沒有用的,三哥不涉足刑部,你找他也沒用,為今之計就是你托給君逍遙,此人是大周的密使,你隻要按正常程序委托,你的事情皇上就會第一時間知道,隻有一種情況,這樣做是錯的,你們玉家要是做了,你就給爺說實話。”夜無痕摁住玉自寒,就見她臉上帶著一種薄怒,他抓住她的手,定定的看著她,不知為何玉自寒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六爺你指什麼?”玉自寒不由得滲出一些冷汗,她確定玉家絕對沒有謀反,但是她不確定玉家一點點違法的事情都沒有做過。
“謀反通敵,玉家這麼大的家業,玉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謀逆之罪,再也沒有什麼罪名,可以讓皇上對玉家下手,若是有六爺我隻能說能擔待的替你擔待,旁的就不能保證了。”夜無痕還沒說完,玉自寒就揚起手狠狠地的給了夜無傷一個耳光。
夜無痕臉上熱辣辣的一疼,驚了半響,他看著玉自寒低聲道:“你做什麼打我?”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玉自寒冷聲道,他居然如此無恥,無恥到要用她做對付父親的工具。
“你敢罵爺流氓,打爺的臉,那就不要怪爺。”夜無痕逼近她,十分曖昧的說,而後居然發出一聲聲嬌喘,天地良心,她玉自寒連動都沒動,怎麼會有這種無痞子。
“你幹什麼?”玉自寒臉色一僵,夜無痕撕開她的衣服,讓她趴在他的身上,如此坦白相見,縱然玉自寒是個較為漠視禮教的女子,也難免麵紅耳赤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公子,輕一點。”夜無痕這樣說的時候,玉自寒就看見一個影子站在窗外,正是大管家玉符,這玉符是看著父親長大的,如今被他知道此事,該如何是好?
“放開我。”玉自寒冷聲說,就聽夜無痕極其曖昧的說:“是你不放過人家,剛才壓得很凶,現在怎麼一副被我強了的樣子?”
她的心不由得一痛,果然這六爺是她玉自寒比不得的,比起冷血,無情,定力深厚,她都不是六爺的對手。
“六爺,你放開我好不好?”玉自寒哭著說,她的手被六爺冰冷的手指緊緊地攥住,那是一種瑩白的顏色,在輕紗的暗影下現出一種絕色的魅,就好像一朵黑色的罌粟,美麗而邪惡,他那張臉上綻放出的嗜血的邪魅,“不可,你答應碰我一次,就給我碰一次的,難道你要言而無信?”夜無痕聲音和銷魂,很曖昧,就好像這青紗帳內這的發生了什麼,他盯著玉自寒的臉,她那淚水晶瑩如玉,麵孔如梨花帶雨,可是這確實鱷魚的眼淚,他不相信玉自寒這種城府頗深的女人會真的哭泣。
“六爺,你放了我,因為自寒心中已經有人了,就是太子哥,縱然他已經不認識我了,可是我的心已經忘不了他,他曾經是最愛我的人,曾經是我最習慣的人,這些年雖然我不在他身邊,心卻從未離開過。”玉自寒定定地說,唇被桃色的性感薄唇狠狠地吻住了。
他的唇就好像三月的桃花,帶著一種銷魂的豔,帶著一種輕薄的無情,讓她更加的心痛。
然而這個吻,就好像帶著某種毒性的誘惑,這些日子也許是她的錯,她不應該跟他爭鋒,也許現在的他和當年的大齊君主是一樣的心,當一個男人征服不了一個女人的世界,那麼這個男人就會想要征服這個女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