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寒拿出酒葫蘆,給夜驚華灌了一口酒。這酒使用天竺長生草泡製,有凝神靜氣,起死回生,造化萬物之功效。
夜驚華頭一沉淺淺睡去,夜無痕大驚,這樓蘭的巫蠱之術居然傳到大周,這可不是美事。
“六爺,咱們去會一會這李大夫,看他有什麼本事?”玉自寒心中冷笑:我還沒出手,你們就舉了刀子,我若不一鍋端了,我還是玉自寒嗎?
“自寒,不要窮舉妄動,治好老八才是最重要的,隻是膠州一行很是凶險,你已經在刑部大堂通過驗屍還我清白,可郡主和八弟沒關係,你強行帶走她沒有理由。”夜無痕苦笑道,就聽玉自寒淡淡的說:“我可以一天之內治好他,來人把他抬進我的房裏。郡主的屍體一同抬進來。”
“你的房間?”夜無痕一驚,看了玉自寒一眼,她在宮中本就沒有下榻的房間,玉自寒發現夜無痕的眼神不對,如是她淺笑著說:“怎麼讓我進宮給人看病,連一個下榻的地方都沒有,這也太小氣了。”
“先放進我的房間吧,那是個套院子種滿了桃花,薔薇和海棠,很漂亮的,我帶你轉轉。”夜無痕突如其來的親昵。讓玉自寒有些不自然,心裏有些緊張,在這不該有曖昧的時候,平添了一種曖昧。但很快的玉自寒就鬆開了夜無痕的手,因為她不想錯下去。
“你鬆開手,這是我最後一個給你伸冤的機會,你想不想沉冤得雪,要不要死不瞑目?”玉自寒聲音一落,那郡主手張開了,裏麵是是一個瑪瑙麒麟,這個瑪瑙麒麟是鍾離家男主人的配飾。
她手臂上有淤青和傷痕,是被男人的手指捏傷的指痕,她的腳裸有被抓傷和繩子捆綁的痕跡。這郡主並未死絕,還有一絲氣息。
玉自寒苦笑,這郡主的身體已然被高人動了手腳,封住心脈,以至於凶徒下手之後她還能活到現在,這個高人是誰呢?難道是她的二姐姐玉清和?
“六爺,你認識這東西嗎?”玉自寒淺笑著說,夜無痕心裏一驚,便知道此物卻是定北侯府中的,而且是侯爺世子的,此物是鍾離家代代相傳的傳家之寶,所以對郡主下手的,就是嫡長子鍾離泊,他原名鍾離非,為了避嫌現改名鍾離泊。
“此物是鍾離家的傳家之寶火麒麟,可這和此案有何關係?”夜無痕低聲問,其實他已經猜出玉自寒要做什麼,可是傳喚侯爺世子可不是一個容易f的事情。玉自寒一笑道:“貼身伺候郡主的人是誰?”
“是她的貼身丫頭婉兒,已經伺候她近十年了。”夜無痕一笑道:“她們感情極好,親如姐妹。”
玉自寒新中發一酸,暗道:親如姐妹,那就更可以了,不是心腹,哪來的心腹之患。墨染不就如此,姐妹碰上男女之愛就什麼都不是了。
“六爺,你不明白,女人為了自己愛的男人,是什麼都願意做的,包括殺死自己的親生父母,姐妹兄弟,還管什麼姐妹之情?”玉自寒冷聲說,這種事情她做過,為了保住六爺她做過很多事情,皇後是她姐姐這件事,她的確不知道,但是她為了六爺能夠登基,到底付出多少代價?她清楚得很,但從頭開始,她是不能負荷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