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病,喝了老八給的藥,已經明顯有了好轉,但宮中的平妃無端死去,屍體飄在宮闕中的鳳棲湖中,查不出死亡時間。”夜驚風苦笑著說,玉自寒輕聲應了,後爾聽夜驚風說,這夜驚華居然割肉做藥引醫治,皇上才大見好轉的。
玉自寒麵上一驚,這不像夜驚華做出來的事情,一定有人蓄謀什麼,但現在她不能讓盛京的人知道她已經回到盛京。
“四爺,平妃可否下葬了?”玉自寒低聲問,永定門外,人流嘈雜,夜驚風給玉自寒一封密信,玉自寒打開一看,裏麵卻是一片空白,低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她好像知道一些秘密,被人盯上了,可是她的屍體,表麵沒有任何傷痕,但是她的耳朵裏出血,不知道是什麼人殺死了她,更奇怪的事,這平妃死亡的地方沒有腳印,也沒有任何人留下蹤跡,有人說是著了邪,但我並不相信。”
夜無痕在角落裏等著玉自寒,他不敢在人前出現,因為夜風流的病情雖然好轉,但是他的神誌還不是特別清醒,所以早朝已經停下來。
“四哥,你不要太擔心,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我和自寒來到盛京,是為了哪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已經做好,要利用飛雲翼送到江北。”夜無痕苦笑道,心中也很是不安,試想這件事一定牽連了什麼秘密?
“你也回來了,那軍中無將,萬一北疆出了問題,你就責無旁貸,老六你怎麼可以為了兒女私情,不顧江山設計呢?”夜驚風冷聲道,他那雙幽深滄桑的眼睛,帶著一種超越年齡的孤寂。
玉自寒那溫柔絕美的臉上,彌散出一種淡淡的笑容道:“四爺,你就息怒吧,您看這四野都是百姓,還是估計一些耳目較好。”
夜驚風那張蒼白至極的臉孔上,透出一種淡然的苦笑,輕輕的說:“玉姑娘,這事我巴不得,讓所有人知道,因為平妃是一屍兩命。”
玉自寒沒有回答,夜無痕也不想多說,夜驚風咬著嘴唇說:“蘭妃死了怎麼還會有這種事?”
“四爺,您不要太過擔心,我猜平妃遇難的第一案發地點,並不是那片湖,而是她的寢宮,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玉自寒低聲道,夜驚風眼睛一亮說:“到底是哪裏?”
“這件事,我要是四爺就不查,或者去警告一下犯罪的人,我們現在如果查出真凶,整個皇宮都要被睿王控製,這對大周沒有好處,這蘭妃的下落我已經猜到了,所以四爺你可以來一招引蛇出洞。”玉自寒一笑道,歲月踩著年輪的肩膀,一年又一年的渡過,真的可以改變很多人。
歲月教會了人們權利的重要,每個權力場的巔峰人物,都不過是一顆流星。
“此話怎講?”夜驚風苦苦一笑,論起聰明玉自寒是大周數一數二的人物,但是她有一個弱點,就是涉世未深,所以她出的計謀要仔細掂量。
“您可以讓三姐姐找個人假裝懷孕,順藤摸瓜的找出凶手,其實根本不用找,皇後就是幕後主使者,但是皇後隻要孩子,會留下大人,所以一定中間出了什麼事。”玉自寒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