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姑娘。”薛讓點頭道,玉自寒看得出這人的不羈是是裝出來的,實際上性子沉穩練達,玉自寒有一種特別的壓迫感,就覺得在這煙雨樓內臥虎藏龍。
“公子若無事,就先休息吧。”君莫邪一笑道,玉自寒細細打量這個一身大紅色梅花紋紗袍,領口帶著黃色的披肩,晶瑩剔透的雪膚露出一抹,望之很是銷魂。
玉自寒見這瑤娘美麗無雙,心中有些羨慕,這種魅惑勾魂的女子可以說世間難求。
“嗯。”玉自寒點頭道,她性子本是那種頑皮中少見活潑的女子,可是這多年來的沉浮,讓玉自寒找不到當年的麵孔。
此刻玉自寒心裏酸酸的。不知是何滋味,本以為自己和玉寒煙要鬥一輩子,沒想到就這幾天她就又覺的報仇,或者恩怨。都是一種業障,可以消除。畢竟人不是為了仇恨活著的,人必須在該狠毒的時候狠毒,在該留情的時候留情。這才是做人的不二法則,所以玉自寒打算原諒玉含煙。
玉含煙躺在薛讓的懷裏,冥思著她的一切過往。那還是一個初秋的早上,楓葉紅了半邊天,她受燕王差遣去刺殺南吳將軍薛讓,卻和他有了一段奇緣,所以玉含煙看到薛讓之時有些驚慌,但麵上依舊不動聲色。
這四個人各懷心事,玉自寒跟著瑤娘慢慢的往地道內前行,玉自寒心裏清楚,這燕王還不至於因為一個女人公然為了一個女子,大打出手,除非他的目的並不是這個女子,而是另有所圖。瑤娘微微一笑道“今兒個公子就住在我房裏可好,現在地道內的房屋頗為緊張,因為雲城是邊界,朝廷管製的破嚴。你本家姓玉,可否幫我們疏通一下,前幾個月君公子,突然提出再選會長的事情,估計候選人就是玉姑娘,不知公子可否認識?”
玉自寒苦苦一笑,就見四周的燈架上放著幾盞琉璃燈,燈中有一種冰藍色的火焰,照在地道上,浮光很是殷紅,更加襯托了一種神秘的美。在浮華的人間製造出一種優美的神秘。薛讓看著這姑娘目露清華,溫柔中帶著堅強的,感覺到一種詭異的迷茫。
“美人想多了,玉家不用疏通。”玉自寒定定的說,她平素最討厭的就是所謂關係。關係可以把某些錯的東西,說成對的,因能把某些對的變成錯的,所以就要有法律來進行一部分的改善,並且妝模作樣的掩埋一些殘忍的真相。
“玉自寒自然明白,有沒有關係其實都是都是一樣的,因為人心都是一樣的。”玉自寒苦笑道,這近二年的風雨,已經把她這棵芭蕉樹,打的七零八落,隻不過,活著的人還得或者,死了的人牽掛不得。
“看你們一唱一和的,卻也是同道不能同謀,我這生一定要見見那個震懾六國的女人。”薛讓笑了笑說,黑色的雲錦披風隨風擺動,那雙漆黑的同仁給人的感覺是一種迷人的色澤,剛健挺拔的身子,在有黑的夜幕下給人一種變換莫測的明媚、這種魅惑極為妖豔動人。
“看薛公子說的這話,我們最多同床異夢而已,這藥丸子你隨身帶著服用吧。膠州玉自寒給你見禮了。”玉自寒一笑道,瑤娘臉色一變,她居然承認自己的身份,且不隱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