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場的勝負簡直盛一麵倒之勢。
這開始的比賽是家族賽。
比賽規則是每家派出一人出戰,畫出符文讓人評比,每輪的第一名會留到下一輪,在場上守擂,直到有人能畫出比他更厲害的符文。
每輪除了第一名,還會評選出最後一名,先出現最後一名三次的家族,會被淘汰,直到留下一個家族,為本屆符文第一世家。
“不行呀。”葉蘇蘇托腮,掃了眼新一輪被派出的人,當即判斷出來,這一輪的勝者還是白家,“這都第五輪了吧,這小孩還蠻厲害的,居然守贏了五輪。”
“嗬。”白酌在一旁聽到這話,陰沉的臉上總算出現了點得意的笑意。
又過了一輪,場上的少年跳了下來,他將符文留在了場上,很無聊的衝著白酌道:“師父,好無聊,那些人都太渣了,連這種符文都破不了。”
“恩,那些人,怎麼可能比得過你?”他把少年叫了過來,帶到葉蘇蘇的麵前,高傲的介紹道,“這是我的徒弟,你們可以認識一下。這是白初梵的朋友,叫……”
“葉宿。”葉蘇蘇笑眯眯的接道。
白酌把徒弟帶來介紹,明顯是為了炫耀場上這人是他徒弟,他身為師父,會更加的厲害。
“我徒弟,十五歲,二級符文師,甚至可以畫出三級符文,在整個北青州恐怕都無二人。”白酌吹噓道,“和你們這種……不一樣。”
他中間頓了下,沒有說話,但葉蘇蘇聽出了他是想說“和你們這種廢物”不一樣。
“啊,是他啊!天啊,白家竟然把他派來了!”
“那個符文天才,聽說之前他用符文幫了將軍除去了多年心病,因此將軍正要把女兒嫁給他呢!”
“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都已經成名了,為什麼還來這種場合呢?”
“肯定是白酌叫回來的啊,白酌對他有智育教養之恩,要不是有白酌,也不會有今天的他,他自然會聽白酌的……”
白酌的話音剛落,周圍觀眾就傳來了竊竊私語。
這些話說得再輕,也逃不出葉蘇蘇的耳朵,葉蘇蘇微微一笑,對著方才白酌徒弟說的話讚同道:“我也覺得,場上的人確實很渣,等我上場,肯定不一樣了。”
原本白酌是來炫耀自己,打擊壓製葉蘇蘇,哪知道她那麼厚臉皮,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聞言,笑容一獰:“你一個坐冷板凳的,先想辦法上場再說吧。”
葉蘇蘇道:“我也是那麼想,我去想想辦法好了。”
說完,她便起身,向楚家參賽區走去。
白酌非但沒打擊到葉蘇蘇,反而被她的厚臉皮氣得半死,他臉色陰沉,剛想吩咐徒弟要狠狠的贏,一回頭,硬是發現徒弟不見了。
他頭疼的去找徒弟,在一個轉角看到了徒弟正往回走,手裏拿著一個錢袋。
白酌氣得麵如閻羅,猙獰至極:“你又來了!”
他這個徒弟,是他以前抓住的一個正偷他東西的小偷,當時徒弟也不是那麼窮,隻是偷竊慣了養成了癖好,到現在依然喜歡小偷小摸一把。
他當年看到徒弟的天賦,才沒有將他送入牢中,畢竟有天賦的符文師那麼少,有點品性上的小差錯又沒事。
隻是……現在可是符文大賽,他居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偷!
白酌壓低聲音怒吼道:“你就不怕身敗名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