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頓時又想到了那幾日的日夜狂歡,她的肚子裏被填滿了男人的液體,大得仿佛懷孕一般。

原本這是個惡心的畫麵,但她想起,心裏竟然還有隱約的歡快感。

她不想承認,但是她確實喜歡上了那種縱歌狂歡的感覺。

而且,經過那幾日,可能是因為喊多了,她的口吃居然好了,功力也突破了築基,可見所謂“雙-修”還是有益處的。

嗬。

葉芸心想,這掌門裝什麼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都喜歡上了那感覺,她就不信這一看就會夜夜縱歌的掌門,不喜歡那感覺!

掌門撲騰好了,又像葉蘇蘇走了過去,不過他距離她十步距離就停住了。

之後展扇道:“果然是你,我未來的小徒弟。快進來!”

葉蘇蘇看著他,沒有動。

掌門道:“哎呀,你這是不信我是清越派掌門。”

他從袖中拿出一塊玉牌,扔給葉蘇蘇,搖扇道:“喏,這是掌門信物。別看我年輕、俊逸,可確實是一門之首。”

玉牌落入手中,還帶著點溫熱的感覺,一摸便不是凡物。葉蘇蘇摸著它,總覺得有點熟悉的感覺,卻沒想起來是什麼。

那牌子上,用古文字刻著:清越派第二十三代掌門紫承塵

“怎樣,確認了吧,我的小徒兒。”紫承塵搖了搖扇子,“你趕緊和為師進去,拜個師父什麼的,打發走那妹紙,我可快受不了了。”

聽聞此言,葉蘇蘇扔回去了玉牌,開口道:“當我師父可以,但你們的鎮牌之寶需要借我用一下。”

葉蘇蘇走之前,讓摘星樓的器靈看管葉長憂,如果有事情來和她彙報。

它一直沒回來,證明葉長憂也還在昏迷,葉蘇蘇可沒忘記她來參加選拔的真正目的。

“當然可以。”紫承塵十分隨便的道,“當我徒弟,拿個鎮派之寶怎麼了?走走走,快來認師,我可聽說你是天靈根,認完師父可讓我好好研究……呸,培養一下啊!”

葉蘇蘇:……

她鮮少和葉芸想到一起,可此時她也想問,就這種性格,可以當一派掌門?

她貌似知道,為什麼宴聽雙會有清越派鎮牌之寶之一了,恐怕也是那麼容易,就讓她拿走了……

葉蘇蘇不禁在心裏感歎,這清越派的掌門,真是個十足的敗家子。

葉芸方才一直和紫承塵對峙,一直也沒看門外到底是誰。

葉蘇蘇一進門,她就繃起了身子,似乎要暴起一般:“是你?!你把我害成這樣,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葉蘇蘇並不知道葉芸發生的那些事,還以為她說的是拆穿她符文的事。微微一笑,便道:“你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葉芸拿出無邊金輪,便向葉蘇蘇襲去,“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這攻擊來的毫無預兆,隻有兩個人反映了過來。

紫承塵搖著扇子,站在一旁看好戲,一點要幫忙的意思也沒有。

葉蘇蘇剛升到築基期,正好想試試力量。

她微微側身,躲過無邊金輪,緊接著,仿佛身手握成拳,看起輕飄飄的揮了一拳。

轟!

這一拳帶著泰山崩塌的氣勢,襲向葉芸,空中傳來空氣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