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成了自己人,葉蘇蘇也不會虧待他們。
金龍在遇到她後,就自動縮小,從靈草潭裏出來,入住到了摘星樓的第一層,同時帶進去的還有所有的靈草。
而葉蘇蘇也花了些功夫,按照之前從拍賣會得來的符宗書籍,將靈草與符文結合,練出了一些丹藥,連著沒用完的符文,一起分給藥家父子。
祭冰在旁邊看得眼熱,一度也想幹脆成為葉蘇蘇手下得了。可又想起來他的魔域城,還是忍住了。
——
此時,在東魔皇的宮殿裏,一人匆忙的走入了大殿之中。
東魔殿一如既往的黑暗,那人走入大殿,抬起頭,也沒能看清楚東魔皇的模樣,隻是看到了他俊秀蒼白的下巴,知道他在殿中,便跪了下去。
東魔皇搖了搖手上的茶杯,對來人好像提不起一點興趣,聲音厭倦的道:“什麼事?是找到離憂了麼?”
隻有在提到離憂的時候,他聲音裏的厭倦才少了兩分,甚至多出了些期待感。
來人頓了頓,說道:“沒有……”
“廢物。”東魔皇毫無感情的從牙縫裏吐出倆字,寒聲道,“既然沒找到,你還回來做什麼?繼續找!”
那人身材高大,跪在地上也十分顯眼,隻是被東魔皇說了之後,整個人的氣場無限縮小,仿佛一點存在感都不敢有。
他哆嗦了一下,還是映著頭皮道:“可……魔皇大人,方才有一奇怪的冰獸現身了。那冰獸看形容應當是魔域城城主,不知道他來我們地盤,究竟要做什麼。不僅有他,還有南魔皇……”
“祭冰現身了?!”東魔皇的倦怠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蹭的便站了起來。
他雖然發布了通緝令,卻不能說那人是魔域城城主,畢竟要通緝一城之主,其他四個魔皇總會趁機鬧出些什麼。
因此畫像都沒有上色,也著重按照祭冷的樣子,畫了祭冰的人形。
跪著的人顯然並不知道東魔皇通緝的便是魔域城城主。他被東魔皇的動作嚇了一跳,心裏十分不解,難道不應該南魔皇的事比魔域城城主重要麼?
但東魔皇既然想聽祭冰的事,他也就將話繞了回去:“回稟魔皇大人,放在就在靈藥潭中,魔域城城主現身,雖然隻有一瞬,但是目擊者眾多。”
“找!”東魔皇咬牙切齒道,“把他給我找出來,徹查他身邊的人,尤其是女人,全部給我帶回來。若帶不回來,就當場殺了,再帶屍首回來!”
那人領了命,立刻下去辦事。
東魔皇又跌坐回了魔皇位上,久久不動。
一天的正午緩緩到了,隻有這一刻,東魔店裏才會有光線。
光線緩緩照到了東魔皇身上,露出了他的容貌。淩冽的黑衣,淩冽的輪廓,蒼白的臉頰,和滿布魔氣的瞳孔。
若單純的看,隻是一個麵容逼人的俊帥男子。
隻是他的頭發不長,隻到了脖頸,露出了脖子上一圈猙獰的傷痕。
還有他本長長的魔角,也斷了一根,顯得十分紮眼。
這兩道傷,使他英俊的麵容,多了瀕臨滅亡的冷感。他抬手,摸了摸斷角,又摸了摸脖頸,扯出毫無感情的笑意。
“曆無咎、葉蘇蘇……”
他,真沒想到葉蘇蘇還活著。這倆人害他到如此境地,讓他身上多了這兩道永遠消滅不了的醜陋疤痕,他要讓他們賠命。
尤其是曆無咎,他要讓葉蘇蘇死,讓他永生永世的痛苦。
來償還,他們在他身上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