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是羅斯福競選總統時的總幹事,他1899年出生在紐約,由於家境貧寒,吉姆十歲就輟學去磚場打零工。
吉姆是個樂天派,他從一個童工幹起,經過30年的努力,在46歲那年,被四所大學授予名譽學位,並且擔任美國郵政總監和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並且他把羅斯福推上了總統寶座。
一個幾乎完全沒受過教育的工人,卻能成為總統的左右手。這樣的傳奇讓鋼鐵大王安德魯·卡內基感到很驚奇,於是他向吉姆請教成功的秘訣。
吉姆的回答簡單有力:“苦幹!”卡內基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還有些懷疑。“這樣吧!那你覺得我為什麼能成功?”吉姆反問卡內基。卡內基想了想之後回答說:“我知道你能叫出一萬個人的名字。”“不,不是這樣。”吉姆笑著說,“我能叫出五萬個人的名字。”就憑著這項專長,吉姆幫助羅斯福獲得了總統職位。在一家石膏企業擔任外務員時,吉姆就已經知道一般人對自己名字的興趣,絕對勝於世上其他的文字。如果能把對方的名字當麵叫出,對對方而言是一種尊重。相反,如果把對方的名字忘了或記錯,後果就難以想象了。
吉姆自創了一套記憶姓名的辦法。無論何時何地,隻要遇到陌生人,他一定要把對方的姓名問清楚。不單單是幾個簡單的字母,還包括對方的職業、黨派、宗教、家庭狀況等其他一切的相關資料,並且把這些信息牢牢記在腦袋裏,甚至回家後還像學生做功課一樣,反複複習。
正是憑著這份本領,即使在多年後再遇到這個人,吉姆也能清楚地喊出對方的名字,熱情地上前寒暄,並且還能舉出對方有什麼嗜好,或是最滿意的事跡。靠著這種特長,吉姆的朋友遍天下。
法國皇帝拿破侖三世,雖然貴為一國之君,每天要接見很多賓客,處理很多事務,但他非常注重記住別人的姓名。他曾自豪地說過一句話:“隻要我見過這個人,隻要我曾知道他的名字,我就能永遠認得這個人,永遠記住他的名字。”
受歡迎的老師,往往在第一次上課就能叫出學生的姓名;受歡迎的上司,能喊出每一個員工的姓名,人們更願意和他們相處。
記住對方的名字隨時隨地都可以進行,不要把“沒有時間”作為借口,你比吉姆更忙嗎?比拿破侖三世更忙嗎?在和陌生人交談時,把他的名字和他的衣著、外貌、舉止、談吐結合起來,就會更加容易記住對方的名字。
“不經意”的談話大大增進親密感
有些話說出去可能形式上讓人覺得不是那麼精煉,但實質上卻有其作用。我們來看一段楊瀾采訪華人女高音歌唱家黃英的時候的談話,當時楊瀾說:“1996年在聖誕節的時候,你和多明戈還有麥可波頓一起唱了聖誕音樂會,這個唱片的銷量也很大,一時間你跟兩個這麼大的明星一起演出,你的地位也得到了很……我覺得……是一種……一種承認和一種提升。到這次在上海,你又和卡雷拉斯一起進行這個音樂會,中間也有很多自己單獨的表演,作為一個歌劇演員來說,你對於這些大師級的人物,特別是像三大男高音,多明戈、卡雷拉斯還有帕瓦羅蒂,你最欣賞其中哪一位呢?”
楊瀾在說“你的地位也得到了很……我覺得……是一種……一種承認和一種提升”這句話時,中間有幾處停頓。不難看出,一開始,她先是想用客觀肯定句式來做一個評判,但臨時又決定將語氣弱化,改用主觀評價的方式:“我覺得……”、“是一種……一種承認和一種提升”,這種出語改口在主持人的話語表達中並不少見,那麼這算不算是廢話呢?因為楊瀾完全可以更精煉地說:“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是一種承認和一種提升。”但是,我們是不是真的就覺得這種出語改口的效果沒有“你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承認和提升”來的好呢?其實,並不盡然。在這段話裏,楊瀾並沒有因為嘉賓是蜚聲國際的華人女高音歌唱家就一味地吹捧,隻是調整了幾個字“我覺得是”便把主持人經過思考和呈現的客觀表露出來,這種交流顯得真實而誠懇。楊瀾的話語體現出了她對於話語表達分寸感的準確把握,比較好地把握住信息焦點,在讚譽的同時又盡量保持一種客觀態度,從而創設了一個友善、寬鬆卻又不失理性的訪談氛圍。
主持人在主持節目的過程中,現場的話題、現場的語境、現場發生的一切都可能成為影響主持人話語表達的因素。主持人這時的話語是密切地依附語境,有可能句式出現跳躍,有可能說出的句子會做改口、補充甚至中途停頓,這些“意外”的、“不經意”的話語信息看似冗餘,卻可以營造一種氣氛,可以是表達中的一種過渡、一種強調、一種稀釋費解信息的手段,甚至是一種屬於言語美學的幽默或情調的渲染,並最終凸顯著表達內容的開闊和表達方式的變通。
有一期《魯豫有約》的嘉賓是國家兵乓球男隊少帥劉國梁和他的夫人王瑾,魯豫采訪他們的愛情故事。魯豫一開始就拋給他們一個問題:“你們兩個在家裏誰說了算?”就像朋友之間拉家常似的,很輕鬆地進入了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