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纖細的手指不自覺的收緊,誰稀罕你那匹破布,“二姑娘說的,姨娘怎麼會忘記,姨娘今天來是為了大公子的事。”
聽到是自己哥哥的事,顧漫晨提眼看了下謝氏,“哦!謝姨娘想說什麼事?”
謝氏被顧漫晨輕蔑的眼神看的小心肝顫啊!氣的,一個傻蛋竟然敢用那種眼神看自己,“二姑娘,不是姨娘要說你啊……”
謝氏的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顧漫晨打斷了,“那就不要說了。”堅硬的聲音帶著不允許反駁。
謝氏臉上一陣尷尬,本想拿著自己長輩的身份好好說道顧漫晨的,沒想到顧漫晨直接不給麵子,謝氏現在的臉色就像被打了倆巴掌,一陣陣的紅。
顧嬤嬤更是詫異的看著顧漫晨,顧漫晨是怎樣的一個傻逼,沒有誰比顧嬤嬤更清楚,她可是親眼的看著謝氏就像逗一隻小狗一樣逗著顧漫晨,顧漫晨在謝氏的麵前可是比在武畫心麵前還聽話的奇葩。
“顧嬤嬤你看二姑娘就是小孩子心性,還在為那天音兒那天說她打破音兒的琉璃盞這件小事生氣?”謝氏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對顧嬤嬤說道,頗有一種顧漫晨就是個小姑娘就是不明白事理,謝氏的那歎息就是歎顧漫晨的傻。
“謝姨娘多慮了,老奴怎麼看二小姐都是大度之人。”顧嬤嬤不讚同的反駁道。
顧漫晨微笑的看著這倆主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顧曼音冤枉自己打破她的琉璃盞是小事,自己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天,那她倒要看看以後這些事放在顧曼音身上是不是對謝氏來說還是小事。
喜兒看著惡心的倆主仆,氣得小臉白一陣紅一陣,這不要臉的還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算了,我也不是抓著這個事不放,顧嬤嬤都把這事說到我的胸懷上了,謝姨娘你還是有事說事。”免得自己再多看他們一眼,惡心了自己。
謝氏打量著顧漫晨見她就像一隻小孔雀一樣驕傲的不屑於看自己,謝氏在心底狠狠的唾棄了一番顧漫晨,養不熟的白眼狼,虧自己對她那麼好,不過她倒要看看過了明天,武畫心母女還敢不敢拿臉色給自己看。
“二姑娘這不是大公子明天就要回來了,前天姨娘也跟你說了,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姨娘,大公子可是你最親的人,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準備,姨娘是瞅著夫人到現在還不緊不慢的樣子,隻能看著幹著急啊!”謝氏能不急嗎?自己辛辛苦苦百般策劃就為了等顧天璟回來。
而且照謝氏的話來講,武畫心那可是不待見自己的兒子,這兒子都要回來了,作為母親的還慢吞吞的準備著,若是以前顧漫晨聽到了這番話,那可是立馬去找武畫心理論一番的,把哥哥送去軍營受苦就算了,哥哥回來了,作為母親就這樣的態度。
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顧漫晨像是聽見謝氏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點了一下頭就沒有說什麼了。
喜兒那可是小手握緊,這謝姨娘太可惡了,老是在二小姐麵前說夫人的不是。
謝氏見自己的話語還未打動顧漫晨,隻能繼續說道,“二姑娘也是知道的,夫人一直不看好我,我怕我跟夫人說我要幫忙,夫人可能會認為我不安好心,姨娘是想出力,卻不敢。”說到這,謝氏委屈的看了眼顧漫晨,暗指武畫心那妒婦之心,連一個小妾都容不下,“但是姨娘知道,二姑娘是跟姨娘是一條心的,所以姨娘隻能把這個力使在了二姑娘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