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我們進去吧,進到大廳,看見二娘和二姐的眼神似乎是要把我吃掉啊,我回給她們一個淡淡的微笑,喝了一會兒茶,祭祖終於要開始了,我們全部走到祖宗的牌位房,進去以後隻要是這個家族的人都手拿一柱香,我站在最後,不是不能站在前麵,是我不想,因為看二娘二姐都站在前麵,我站在前麵如果給我出醜怎麼辦啊,不是我這個人多心,我在二十一世紀宮裝記又不是白看的,等爹爹說完以後,我們就把自己手裏的香插在香爐裏,就走到大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帶人到齊了以後,爹爹在前宣布道:“年年的今晚都是鬥詩,所以今年也不會例外,贏了的就有獎賞,輸了的話還是有懲罰的,今年的懲罰我還沒有想到了,不如你們說說”大家都想了很久,都沒有說話,我本來想說的,可是大哥拉了我一下,給我使了一個眼神,難道他是幫她們的,還是他對我才藝認可,我沒有多說什麼,就坐了下來,隻見二姐站了起來,說道:“爹爹,以往年年都是三妹落後,她每年也有受罰,像洗全府所有人的衣服、打掃全府的衛生、挨板子,都不稀奇了,不如今年我們就換一個吧,”爹爹說:“好,雲柳,你說說,換個什麼”“今年如果誰輸了,就要、、、、、、、、、、、、就要像所有人跳一支舞”可以嗎?爹爹,這個好是好,可是你也知道,你三妹每次都落後,她天生就不通音律,肢體又僵硬,怎麼可以呢?爹爹,沒事的,這隻不過是一個家宴,跳的好不好,隻是家裏人知道,沒什麼的,那好吧?我很快的站了起來,因為我怕大哥又拉到我了,爹爹,獎賞有什麼了,你也知道我年年都沒有贏過,很好奇的,“獎賞就是你說一個願望,我們都會給你實現的,哦,那謝謝爹爹了,當我坐了下來,就聽到二姐說;“三妹啊,你的願望恐怕一輩子都實現不了了,你還是準備如何跳舞吧,”說完以後,大家都笑了,而我隻當看不見,二姐,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也許我會是今年的贏家哦,又是一陣大笑,我真的有那麼好笑嗎?隻見,爹爹咳嗽兩聲,他們就停止了,既然大家對這個沒什麼意見,那我們就開始了。今年我們出的第一道題是,詩詞都可以,詩詞裏都必須以“清”為題,你們誰先來啊,那就先大的來吧,你們自己商量誰先來。
第一個是大表哥他道“君若清路塵,
妾若濁水泥,
浮沈各異勢,
會合何時諧!
啪啪,大家鼓掌
大表哥道完就是二表哥,道“名利到頭非樂事,
風波終久少安流。
稍鄰美譽無多取,
才近清歡與賸求,
美譽既多須有患,
清歡雖賸且無憂。
滔滔天下曾知否,
覆轍相尋卒未休。
啪啪,大家鼓掌
看來這個二表哥不喜歡名利啊,接著就是三表哥、四表哥、大表姐、二表姐可是等了半天,她都沒說上來,最後她認輸了,可是我的姐姐怎麼會放過我呢,詩會還是要繼續的,輸有時候可保護可不隻是一個人額,現在該是大哥了吧,大哥你快作啊:好,大哥想了想說:半畝方塘一鑒開,
天光雲影共徘徊;
問渠那得清如許?
為有源頭活水來。
好詩啊,接著是二姐,道:一泓清可沁詩脾,
冷暖年來隻自知。
流出西湖載歌舞,
回頭不似在山時。
啪啪,好詩啊,真不愧是天鷹朝的才女啊,嗬嗬,隻見二姐對我說,不知三妹,可準備好了,如果做不出來,就去準備跳舞吧!姐姐,我還沒說話呢,容我想一想,好,那你想吧}他們前麵都是作詩,我在作詩的話,就不能一名驚人了,那我就作詞了,那個詩人的詞好呢,三妹你想好了沒啊,那就,〈清平調〉吧,好了作吧,這句話可把他們嚇到了,以為我會認輸啊,做夢吧,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曾向瑤台月下逢。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