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那是覺得別人說話有道理的表情嘛!”安德森嘰嘰喳喳的開始在一旁喋喋不休起來。
蘇門圖心中暗想道,心裏敏感,到時候出任務,需要更多的照顧他的情緒啊。
指揮部設立在二樓,蘇門圖剛低頭想著計劃走上去,沒想到腦袋像是紮進了一團棉花一樣,而且這棉花竟然還有彈性!
蘇門圖驚叫一聲,順著樓梯被彈了下去,與此同時,樓梯上也響起了一聲嬌嗔。
蘇門圖一屁股蹲坐在樓梯拐角的位置,聽到樓梯上的叫聲,他抬頭看去,正看到一個穿著一身製服的年輕女孩坐在地上,皺著眉揉著自己的胸脯……
因為她穿的女性製服是隻遮蓋到大腿的短裙,所以做起來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把最大的隱私麵對蘇門圖展開了……
說實話,蘇門圖有那麼一點的尷尬,正想著要不要起身過去扶一把,噢不,提醒一下,德安東尼就從那女孩身後走過來,從後麵把女孩摻了起來,蘇門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德安東尼這個老色鬼在攙起女孩的時候,雙手揉球的動作。
安德森從後麵走過來,看了一眼蘇門圖是,說道:“怎麼樣?”
蘇門圖說道:“有點軟,阿不,什麼怎麼樣?”
安德森無奈的說道:“我是問你想的怎麼樣了,到時候他把東西給咱們,計劃是要你製定呢,你給我個準信啊,實在不行,我來指揮。”
“啊,這樣啊,沒事,到時候全聽我的就好。”
蘇門圖嘴裏說著,然後直接跳了起來,看著樓梯上那一對相互打鬧的兩個人。
“話說回來,以色列的女軍人們的裙子……有那麼短麼?”
安德森聽到蘇門圖的這個問題,然後轉頭向上一看,果然就看到了那個女軍人。
“看來,政客們心裏不但藏著惡魔,還藏著**!”
蘇門圖都無語了,合著你這理論是見啥說啥啊,我特喵的還以為你有多博學呢!
過了一會,蘇門圖才和安德森走了上去,剛才那個女軍人已經離開了,不過蘇門圖還是能在德安東尼身上嗅到玫瑰香水的味道,但更主要的是,他臉上那個鮮紅的唇印是在太引人注目了,不過他似乎不知道。
蘇門圖也沒打算告訴他。
“那所藥理研究所其實距離耶路撒冷並不太遠,正東一百公裏的距離而已。”德安東尼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剛才他把頭埋在自己助理胸前軟綿的時候,那個小浪貨就這樣揪著自己的頭發,做了一個雞窩的造型。
“嗯,那有線路圖麼?”蘇門圖找了一個椅子坐下。
指揮桌子上全是被揉皺的紙張,他還想翻著看看,但看到一張報紙上印著一個屁股印記的時候,蘇門圖收手了,甚至,他連這椅子都不想坐了。
這老色鬼竟然還有這樣的情調!
蘇門圖心想著,然後環顧四周,果然發現了一些掛在周圍的暖紅小燈,這種燈到了晚上,會散發出曖昧的光線,格外迷人。
教堂,作戰指揮室……
老頭子好享受啊!
德安東尼沒看出蘇門圖心裏的想法,隻是在那一個勁的笑著。
“那什麼,部長先生,你還是先停一下再笑哈,現在先給我們找地圖吧。”
蘇門圖說著,然後在屋子裏麵轉悠起來。
“啊,好的。”德安東尼捋直了最後一根頭發,然後轉身走到指揮室牆邊的櫃子旁邊。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撅著自己的屁股,慢慢的找了起來。
蘇門圖眯著眼睛,打量著德安東尼的屁股。
嗯,和報紙上的形狀好像啊,難道這女的才是攻嘛!
啊,在想什麼!蘇門圖伸手在麵前揮了揮,像是在趕走自己腦中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德安東尼拿著一份地圖,然後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蘇門圖。
蘇門圖一把拿過地圖。
“那個,部長先生,我們就先謝謝你了。”
德安東尼打著哈哈:“沒事沒事,不過你們現在還需要什麼呢?”
安德森踏前一步:“部長先生,相信你也已經和我們的埃裏克統帥通過電話了。”
德安東尼答道:“不過我們隻是正常的敘舊,幾年前埃裏克在以色列做外交官,我們那個時候還是好朋友呢,我總是在禮拜天的晚上帶著一瓶好酒去見他,現在這不過是五六年,他已經成為美國掌權統帥之一了呀!”
德安東尼的唏噓並沒有提供任何有用的線索。
安德森捂住腦袋。
“部長,這麼和你說了吧,我們需要突破的交通工具!也就是說,坦克,裝甲車這一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