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時四個多月,我和戴夫終於找到了herobrine在紙條裏寫的地址。當我們站在丘陵的邊緣時發現有一座宮殿坐落其中,走進觀察,那宮殿幾乎已經成為了廢墟,但我們可以想象出剛剛落成時宮殿的宏偉。“既然來了那就進來吧。”一個空洞的聲音回蕩在宮殿的大廳內。
我們進入宮殿後看到的是一派沒落的景象,頭頂上的金質吊燈早已不在明亮,四周牆壁上的壁畫褪色嚴重,地板上的花紋還能勉強被人發現,紅色天鵝絨的地毯殘破不全,大廳內蜘蛛網占據了各個角落,碎玻璃散落一地,而支撐穹頂的石柱也風化嚴重,原本嵌在石柱上的枝形燭台也不知所蹤。我們繼續前行,終於來到大廳盡頭,在一個台階上擺放著一張金質的椅子,上麵覆蓋著天鵝絨,一個高大瘦長的身影矗立一旁,而椅子上坐著一位與我相仿的人。“你來了。”那個人說道“是的,請問你就是herobrine?”我上前一步問道“是的。”一句簡單的回答“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呢”“你先別著急,讓我慢慢告訴你。”他頓了頓“十五年前,下界為了入侵主世界向主世界傳播一種叫凋零骨化症的傳染疾病,這種傳染病極具感染力,一旦被感染病毒將會在一年以內延血管擴張,被感染的血管會變成紫色,最終整個人都將變為骨架成為下界的成員之一,也就是說成為凋零骷髏,再次變成傳播疾病的溫床。但慶幸的是我當時正在四處冒險所以並未感染此病,但好景不長,凋零率軍入侵主世界,當時主世界已經沒有多少抵抗能力了,各個國王們聯手用最後的三十多萬軍隊與凋零決一死戰,但很明顯他們毫無勝算,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正巧我帶著一群冒險者碰到了下界大軍,幾百對幾十萬,但我們並沒有害怕,在我和凋零角鬥時凋零害怕死在主世界便用結界困住了我,但它也陷入了沉睡。下界撤軍了,但我被困在這裏了,大陸上沒有一個生還者,唯一的一群人我讓他們離開了這裏,各奔東西去了。就在一年前我的副手小末就是這位”他指了指旁邊的那位脖子上係著紫色蝴蝶結的像一位紳士的末影人。“感應到有人在這片大陸上存活並且有我需要的東西,便給你捎去便條。現在你來了,我就請你幫這個忙吧。”我上前問道“什麼忙就請直說吧。”他麵帶苦難之色說道“我要一顆下界之星,很可惜,你必須斬殺凋零才行。”他還沒說完我便從背包裏拿出來那顆臨走時書先生交給我的那顆下界之星“你從哪裏獲得的!據我所知除了我的哥哥notch曾斬殺過下界的凋零‘埃爾博德’也就是凋零的哥哥以外沒有任何人獲得過下界之星!”他驚歎道,我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herobrine接過下界之星將它拋向天空,詠唱著一些咒語一類的東西,下界之星便在空中粉碎掉了,緊接而來的是一股力量極強的衝擊波,由於我毫無準備我和戴夫被彈飛了兩三米遠。“謝謝你,我獲得的自由。”他說道,我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交個朋友吧。”他聽後驚訝的挑起眉毛“想和我交朋友?那先在決鬥中戰勝我再說吧,規則如下:雙方沒人一把鐵劍,一張弓和一支箭,決鬥中不可傷害到對方,直到對方鐵劍損毀或脫手即算勝利。可以隨意附魔,但隻能附魔一件武器。”說完便起身準備回臥室休息,剛起身他又補充道“青金石和附魔台地下室有,你們的休息室在一樓的走廊最右端的房間。”說完就離開了。
我們倆人來到地下室,我翻開附魔書,將弓放置一旁對戴夫說道“書先生教過我一種叫靈魂附魔的黑科技,但負作用很大,隻有力量強大的人才能駕馭。但為了和herobrine交朋友,這根本不值一提。等到附魔完畢後各自回到臥室休息,為明早的決鬥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