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您等等我啊……”一個清秀的小丫頭追逐著在樹上縱橫著的身影慌張的喊。
“小翠,都叫你別跟來了!”我看了眼樹下滿頭大汗的小翠,又繼續以輕功往前飛奔著。“我就是去門口看看,沒什麼好擔心的,你回吧——”
“不……不行啊,您不能出去的……小姐快回來啊——”
我用輕功飛躍著,看著前麵近在咫尺的大門,心情變得雀躍。
“小姐,莊主有令,不得小姐擅自出莊!”兩個高大的身影攔住了不斷飛馳的小小身影
“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還敢攔我的路?”我氣憤的喊,心裏憋的要命。
“抱歉,小姐,我們這也是執行命令而已!”來人不卑不亢的回答。
真是的,每次都這樣,這兩個死腦筋的家夥。我眼珠子一轉,對著兩個護衛抿嘴一笑,纖細長指輕輕挑了一繓耳邊的頭發,靈動的星眸微眯,嫣紅珠唇微起——
“那——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兩個護衛被這一笑迷了心神,一個恍惚,我抓住他們閃神的瞬間,飛身到他們麵前,藕臂輕輕一揮,撒下一片粉末。兩個人影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粉末已經吸入,雙雙半跪下來。
“嗬嗬,看你們現在還怎麼攔我……放心吧,我隻是撒了些軟骨散,你們在這休息兩個時辰就可以了,我走啦!”
“小……小姐,別……”
我扭頭看了他們一眼,做了個鬼臉,起身就往大門飛去——
“啊呀——”
我突然感覺身子被一個繩子一樣的東西捆住,然後身體便不由自己的往後飛去,落入一個寬闊而溫暖的懷抱。
“天權!!”倒黴,被抓了個正著。
“又淘氣了?”寵溺的口氣中夾了絲無可奈何。
“人家哪有!”我底氣不足的回答。“還說沒有,那他倆是怎麼回事?還有,你這是要去哪?”
“我……我沒傷他們,隻是讓他們動不了。”
“麗麗,你到底怎樣才可以正常點?”
“天權…………”
“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什麼意思?”
“我們打個賭,你輸掉答應我一件事。反之,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反正我現在也沒事,答應你了。”
“好,規則是…………”
“我們不能像某些俗人一樣附屬風雅對什麼勞麼子對聯來一決勝負,君子動口不動手,是上上境界,君子口與手都不動,才是絕佳境界,這樣吧,我們的手下之中多少都會一點武的,不如我們就一人派上一個,讓他們來比試比試,這麼一來,豈不顯得了我們口與手都不動的絕佳大家公子的風度?”
“我看就文比吧,動手動腳不太好看。”
“如果是一般的目標太過簡單了一點,今天,我們來一個特別的。怎麼樣?”
“看到那些妙齡少女沒有,她們個個兒手裏拿著東西,有的是籃子,有的是瓜果,我們讓我們的手下以一柱香的時間為界,射中她們手中的拿的物品,誰射得多……當然不會以這個來計算輸贏,如果這樣計算的話,哪能顯現得出你大家公子的風範?”
“當然,為了不傷人命,箭頭是去掉的,隻不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萬一射到了人家身上,還是略微有些痛的,這樣吧,我們兩人就做那安慰美人的人,看看哪一位美人被箭射中了身體,我們倆就上前勸慰,如果那個美人不但不責怪我們,反而笑了,就算我們贏了,以美人笑得多的為勝利者,你看,這個方法是不是風雅風趣之極,正中了您的下懷呢?”
天權頭一次感覺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情緒在胸膛中彌漫,他想不到我想出這麼絕的一招,如果自己的手下稍有憐香惜玉之心,不舍得射那女子,又或射得女子太痛,怎麼哄也哄不笑,那可就麻煩了,所以,如此的比試,關鍵的地方就在控製射箭的輕重,越輕越好,既要射到人家,還得不弄痛人家,再就是自己的人格魅力了。
其實在冰雪國,無外敵環繞,國家豐衣足食,人人安居樂業,最近幾年,就連天災都沒有,極端的富足引起了極端的奢靡腐化,貴族子弟之間賭博玩樂之風甚盛,花樣呈出不窮,就有富家子弟之間打賭誰能在義莊呆上一整天而不發出尖叫的奇賭,其千奇百怪的程度比這更甚百倍,所以,他認為,我提出的這種賭術,算是小兒科了。
“既然你同意,不如我們開始?是你先,還是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