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龍陽,求你救救我爸!(2 / 2)

老黑心中難以置信,他在軍隊中也算是高手,雖然退伍這麼些年,拳腳功夫也沒落下,但是在這個男人麵前,他居然有一種無力感,這種無力感,在不久前麵對龍陽時候也出現過,沒想到隔了沒多久又出現了。

“你的軍體拳打得不錯,但是,對我沒用!”

男人一揮手,老黑隻覺得眼前一花,臉上被重重一擊,血液腥味布滿口腔,如同被人用鐵錘狠狠砸了一下,老黑甚至沒看清對方的動作,就被打得無力還擊。

男人手裏拿著刀片,乘勝追擊劃向老黑的手腕,想要挑斷他的手筋,這時候坐在沙發上的花東終於開口了:“住手,阿水!”

男人手中的刀片頓時停下,有些不情願地看了花東一眼,輕聲道:“哥,我還沒玩夠呢!”

“待會兒有你玩的”,花東把雪茄掐滅在桌子上,站起來拍拍手,頓時有人拉開窗簾,窗外的路燈直射進來,讓房間內的一切顯露無餘。

周冰彤就在窗簾後,她被人反綁著雙手吊在窗戶外,一條繩子一端綁著她,一端踩在花東的腳下。

鼠哥看到這一幕,臉都有些扭曲了,花東這時突然說:“老鼠,你跟我多少年了?”

“十二年”,老鼠看著花東,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啊,十二年,十二年前阿水剛進牢子的時候你就跟在我身邊,一晃就是十二年啊”,在花東示意下,他的手下把鼠哥推到花東麵前,把他的臉按在茶幾上,年近四十的花東眼角的魚尾紋尖銳,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十二年時間,就算養條狗也對我忠心耿耿了,可是你呢老鼠,你居然背著我搞小動作”

花東拍了拍鼠哥的臉,鼠哥滿臉堆笑:“花東哥,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還他媽跟我裝呢?”花東驀然間臉色一片陰狠,朝著鼠哥的胖臉就狠狠甩了三個響亮的耳光,“我花東出來混的時候你小子還他媽是個二流的小癟三,跟我花東玩心眼,你選錯對象了!”

“花東哥,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鼠哥滿臉委屈,其實他心裏跟明鏡兒似得,也猜到花東今天的來意了。

“嘿嘿”,花東一陣冷笑,“老鼠,既然你不老實,那也別怪花東哥不念往日情分,按幫裏規矩,放跑一個‘供體’該怎麼辦?老鼠你告訴我”

花東把耳朵湊到鼠哥麵前,鼠哥支支吾吾:“按規矩,放跑‘供體’的人,自己要成為‘供體’”

“很好,老鼠你也是明白人,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你放跑一個撿來的‘供體’的消息我已經知道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老鼠,今天你就用自己的器官給我一個交代吧,別想反抗,不然你女兒的安全我不保證”,花東拍拍手,頓時幾個人把屋內吃飯的餐桌拉了出來,還有兩個人換上白大褂,一排鋒利的手術刀被他們從一隻箱子裏取了出來。

“別怪花東哥心狠,是你自己先壞了規矩,就不給你上麻藥了,反正今天打算摘光你的器官”,花東笑眯眯地道,點了根雪茄坐在沙發上準備看戲。

鼠哥麵如死灰,鴨子和老黑眼睛都紅了,老黑猛地跳起來,朝沙發上的花東衝過去,擒賊先擒王,老黑很懂這一點。

“當兵的,你是找死嗎?”

陰森森的聲音響了起來,阿水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現在老黑麵前,一個鞭腿就把老黑掃了出去,坐牢回來的阿水,實力比老黑強太多了。

“阿水,他這麼喜歡玩,那你就陪他玩玩,過癮之後也把他的器官摘了”,花東隨意說道。

“好的,哥”,阿水臉上流露出病態的蒼白嗜血。

就在這時候,花東覺得腳下一輕,頓時眼神一沉,窗口的周冰彤不見了。

“老大,不好了,那【婊】子不知道哪來的刀片割斷繩子跳樓了!”

花東立刻站起來走到窗戶邊,隻見二樓有個雨棚,周冰彤砸在雨棚上又摔在了地上,站起來往外跑。

“媽的,下麵居然有棚子!”花東臉色陰沉,不過鼠哥聽到這話之後,原本緊張的表情頓時放鬆下來,接著閉上眼睛,任由幾個人拉著他,把他拖向那張桌子。

……

龍陽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睛,處於半入睡半警戒狀態,屋裏另外三個人都睡著了。

突然,一陣嘈雜的敲門聲把龍陽驚醒,門外還傳來女人尖銳的哭喊:“龍陽,你出來,你快出來呀,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爸,求求你……你快出來呀……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