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葵不由笑了起來——每次她和趙曦鬧得過分了些,出來後趙曦就是這個飽受蹂躪的小媳婦模樣,被蹂躪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想到這裏,蜀葵抬手摸了摸嘴唇,她的嘴唇依舊有些發熱,應該是被趙曦給吻腫了。
見丫鬟們擺好晚飯都退了下去,蜀葵便瞟了趙曦一眼,故意發出害疼般的聲音。
趙曦忙放下了手中的水晶盞:“蜀葵,怎麼了?”
蜀葵裝模作樣道:“我這裏……有點疼……”
趙曦見蜀葵示意的是她胸前,俊臉一下子紅透,忙道:“要……要不要我用玫瑰香油給你……揉揉?”
蜀葵一臉嬌羞:“好啊……”
見趙曦滿是心疼看著她,起身就要過來,蜀葵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騙你的!哈哈!”
趙曦:“……”
蜀葵老是騙他,他以後再上蜀葵的當,那才是真傻啊!
用罷遲來的晚飯,蜀葵下午睡過了,此時精神得很,見趙曦依舊不理她,自己坐在那裏看書,蜀葵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之後,當即有了一個主意:“阿曦,趙杉和趙棠還在柳杞那裏呢,我們散步去接他們吧!”
聽到是要去接兒子,趙曦頓時忘記了自己發誓不搭理蜀葵,當即放下書:“走吧!”
蜀葵心中暗笑,走過來牽住了趙曦的手:“走吧!”
此時皇宮內的臨竹閣也熱鬧得。
玉清道長正與正安帝坐在二樓,頗為投機地聊著漢代張良修煉飛升之事。
正安帝頗為向往:“張良據說是辟穀才得以飛升,朕用不用也辟穀呢?”
玉清道長微微一笑:“陛下有丹藥扶助,自不必像張良一樣辟穀!”
說著話就到了亥時,正是正安帝服用丹藥的時間。
立在一邊的餘歡看著玉清道長拿出了一個赤金葫蘆,拔開葫蘆嘴的塞子,倒出了三粒赤金色的丹藥給了正安帝。
他默不作聲立在那裏,眼睜睜看著正安帝服下了那三粒丹藥。
正安帝服下丹藥之後,覺得渾身燥熱,恨不能立刻發散一番,便送走了玉清道長,帶著餘歡往徐令妃宮裏去了。
徐令妃帶著幾個低位妃嬪在寢殿裏侍候正安帝的時候,餘歡帶著一個小太監立在外麵候著。
小太監叫徐曉,也是先前安初原的徒弟,他聽著裏麵穢亂的聲音,輕輕問餘歡:“餘總管,咱們要不要去稟報皇太子?”
餘歡垂下眼簾:“我明日想辦法去一趟太子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