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髦少婦被老人的訓斥的臉色發白,怯懦的看著老人抽噎道:“我……我不也是心疼孩子,您也知道,咱家就這一根獨苗,我這當媽的不寵著他難道還要讓那些外麵的狐狸精寵他,他可是我的兒子!是從我身上掉下的肉,咱們老康家根正苗紅的子孫,不是外麵的野女人生的孽種!”
中年男人聽到妻子的話語,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惱羞成怒對妻子訓斥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在這裏胡扯蠻纏什麼,也不知道心疼兒子,淨胡扯些有的沒的,一點當媽的樣子都沒有。”
時髦少婦把脖子一梗,坐在地上,邊哭嚎邊對著中年男人罵道:“好啊,說我沒有當媽的樣子,你這當爹就有樣子了,成天在外麵鬼混,見到我們娘倆連個笑臉都沒有,你是不是早就嫌棄我們娘倆了,你就是想再外麵再生個野種,把我們娘倆一腳踹開是吧,你說,你說呀!”
“你……”中年男人揚起手臂欲給妻子一巴掌。
“夠了!!”老人重重的在椅子上拍了一掌,“還嫌丟人不夠,我還沒死呢!你們要是再吵,我馬上讓人把你們鎖到家裏,這輩子都別想再出門。”
老人一發怒,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就連時髦少婦也收起了哭聲。
老人長吸一口氣,出聲喊道:“劉秘書。”
“哎,在這呢。”劉秘書從人群後方擠了過來,站到老人身邊,恭敬的說道:“康書記。”
康遠洲沒有看他,出聲問道:“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劉秘書低下腰,對著康遠洲的耳邊說道:“詳細的情況還在查,不過據現場抓住的華欽的那些朋友說今天他們請了兩個女孩去參加他們的聚會……”
“嗯?”康遠洲打斷了劉秘書的話,問道:“是‘請’過去的?”
李秘書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中間可能有點小誤會,幾個人發生了點摩擦。”
康遠洲冷冷的看了劉秘書一眼,說道:“劉秘書,我要聽實話,我對我這個孫子什麼德行還是很清楚的,沒必要替他打掩護。”
劉秘書略微考慮了一下,最後咬咬牙,實話實說道:“今天華欽和他那幾個朋友出去喝酒,應該喝的不少,在路上就搶了兩個女孩去他那棟別墅,想要……,後來有人突然出現把那兩個女孩救走,華欽的傷就是來人留下的。而且……”劉秘書看著康遠洲的眼睛繼續說道:“那兩個女孩其中一個就是安總理的外孫女、黎正的女兒黎小曼。”
聽到黎小曼的名字,康遠洲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的神情,重重一拍椅子,大聲罵道:“孽子啊,他這是膽大包天!”
劉秘書又繼續說道:“而且根據目前盤問的口供來看,來救黎小曼的兩人中,有一個人叫祝青山,很有可能……很有可能……”
康遠洲看了劉秘書一眼,說道:“說,不要有什麼顧慮,老頭子我什麼風浪沒見過。”
劉秘書一咬牙說道:“那個叫祝青山的人很有可能是祝老的孫子。”
康遠洲抬起頭看了劉秘書一眼,劉秘書注意到康遠洲的雙手又握緊了。
“我不管他是不是祝老的孫子,我隻知道我的孫子現在被他弄成重傷。他黎家的,是我們這邊錯在先,我自會給他們一個交代,但是他們祝家,哼,就算是開國老功臣又怎樣,我孫子所受的罪,必須要有個交代。劉秘書,我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出身,我隻要抓到傷害我孫子的凶手,知道了嗎,你把這句話給我交代下去。明天,最遲明天,我一定要見到人,看到他帶著手銬接受審問。”
劉秘書說了一聲知道了,轉身匆匆離去。
窗外,夜色靜謐,卻不知有多少人正陷入緊張的奔波之中,這是一個注定不平靜的夜晚。(幸苦碼字,求推薦票,急需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