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在店裏遇上了一個新的麵孔,他叫小光,他以前在靈井上班,也是理發這行,已經幹了六個月了,然後來到了這裏。我心裏想到,哇,又來了一個有實力的對手,不過我是不會怕你的,我這十天可是進步不小的。
之後來了一個女顧客,為了證明我的實力,我第一個衝上了前去,然後給她洗頭,店裏的人也太小看我了,好歹我也去鄭州十天了,我能學會洗頭嗎?開玩笑。然後我就開始展現我高超的技術,雖然在他們眼裏這就是小兒科,但是我依然用最好的狀態,把這個頭洗到我當時可以把他們的最高水平,心裏默默的說著,等我把這個頭洗好,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小瞧我?幹什麼都不讓我幹,怎麼讓我學啊?實踐才是最重要的,從此我明白一個道理,想讓別人不小看你,就要拿行動證明給她看。
之前他們都不讓我碰女頭,怕我洗不好,但是洗了這個頭之後他們不得不說,我可以洗女頭了,在我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我洗頭的技術已經越發的精湛,雖然還是無法超過凱文老師,小匡老師,珊珊老師,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追上他們的。
剛回來十幾天,我舅舅阿波說是要去什麼地方學習。
又過了幾天,到了十五號,我們發工資的日子,雖然我依舊沒有工資,但是今天卻讓我記憶深刻,因為珊珊回家了,回雲南。而且沒聲沒響的走了,我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悄然出現在心頭,可能是生活中突然少了兩個重要的人有點不習慣吧。
之所以說是兩個重要的人,是因為在這個店裏他們兩個是我在這個店裏唯一可以百分之百信任的人,在店裏我也沒有什麼朋友,那些同事充其量算認識,但是卻不可信,那些和我一樣大的同事都不可信,他們把承諾看的太輕了,從來沒有把承諾放在第一位,而我想要去相信一個人先看到就是承諾,如果連承諾的事都做不到,那樣的朋友我也不會去交。而那些年齡比我的同事又不想交,可能是因為小孩子和大人天生就有一種隔閡吧。
他們兩個走了之後,我的生活也變得平淡。
有時在工作中,工作不認真了,就會想起阿波的話,讓我好好工作,才有出路。這雖然不能使我激發對工作的欲望,但是卻能起到一點延遲作用,讓我不厭煩工作。
還有一次,阿龍老師讓我拿個噴水壺,我拿著水壺不經意的噴一下,噴水的那一瞬間,我猛然想起了珊珊姐,她還在這裏時,總是拿著這個水壺給花澆水。
淡淡的懷念在心頭徘徊,他們走了之後,我每天就像得了憂鬱症一樣,看上去木木的,工作的效率也比以前慢了不少。
有人問我,你為什麼不交個朋友呢?我說,我要交朋友就叫真心朋友,絕不交狐朋狗酒。
我是十月二十九出生的,天蠍座一枚,性格也和天蠍差不多,平時比較孤單,總是一個人,在外人看來就是高冷,但是沒人知道我心裏的寂寞,從不主動交朋友,除非為了某種目的。我交朋友的標準就是,誰對我好,誰就是我的朋友,而這種好又不是表麵上的好,我雖然表麵上什麼都不說,但是心裏知道,誰對我真好,誰對我假好,我都分的清。如果是真心對我好的人,我會加倍對他好,如果隻是表麵上,我對他的態度隻會和對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