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三十分他是一個說話做事都很想根據的人,但此刻卻蒙受著不白之冤。
特別是此刻的,他享受了七個小時的武裝押運。
周遭都是fbi重裝擊押,來到一間白色的房間,這樣的房間少不了一麵鏡子,但他沒有機會去看一下鏡子後麵是否有人監控。因為接下來的手腳已經被銬在椅子上,兩隻手上分別帶著兩隻沉重的鐐銬,腳部則承受著重型鎖銬,腳被纏在椅子上就像被捆結實的兩個竹筒粽子。
而此刻令他非常不喜歡的兩個人
(目測是cia)現在也在對他進行著非常不喜歡的凝視行為,這種行為在這種條件下無非就是威脅,一個像是長相幹淨殷切的服務員,一個倒像是學者,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滿頭銀發。兩個人都一身黑西裝。
終於其中一位帶著金絲眼鏡的探員跟他說話了“通常我們會將自己的身體轉向自己喜歡的人,事實上,我們也可以通過這種信息來判斷別人是否願意見到我或者是否更願意離開我。棠溪”
“哈!”棠溪冷笑清楚的表達了對他的不尊重和輕視的信號。
“可是你的厭煩惱火和意願最終都是無效的,無法阻止你背上賣國賊的命運。”金絲眼鏡繼續說。
“是的,所以我並不想不禮貌,您的開頭很容易讓人知道,結局我不需要配合,不過我足夠堅信自己的可利用性,隻跟一流的人交流,和智商與專業都比較low的同行,抱歉我交流困難。”棠溪冷冷掃了他一眼抬起戴著手銬的雙手張開手上先做了一個隨便的手勢。
棠溪很滿意看到他強勢的回答,讓那個金絲眼鏡的探員用手撫摸了一下嘴唇(這種側寫的含義是我攤上事了,被戳穿了…),金絲眼鏡探員發現自己做了愚蠢的事,臉上很快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金絲眼鏡探員感覺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但仍在心中默念這是我的主場,對棠溪說“這是審訊,你到底是選擇自救還是保持緘默,當然身為保密助理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對話內容將由當局核實。”
棠溪卻不見一絲情緒說“到現在為止,你的一言一行,一直在不可救藥的告訴我,我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你拋出‘先先生,我把您的呈堂證供機會取消了,你應該不介意吧!’是在試探?嗬!”
進行了十分鍾審訊,那位長相幹淨的像服務員的探員終於按捺不住,一直悉心的悉心觀察著二者對峙。
“不錯,你無須認罪,尤其是戰爭之後,無論是a國小毒販,還是竊國大盜,契卡或者間諜,總會頑皮的抵抗,但是你知道頑皮的下場嗎?您將會和世界上最危險的人在一起,保證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像服務員的探員喝了口茶。
不出棠溪所料,鏡子後麵有一個棠溪十分熟悉的人鬆了一口氣說道“他就是這個樣子,肌肉發達,訓練有素,經驗豐富,動作敏捷,心神堅定的信息垃圾筒,不要小看這樣的垃圾桶,這就是一個人型機器,永遠遵守必要的規則,永遠保守秘密。”說著,攪了攪手上的咖啡杯。“涼了”歎了一聲之後一飲而盡。
淩晨5:40審訊室,棠溪神色自如的說“這一生時間不斷使用各種方法在人們不知不覺中探索秘密,所以你們這種單純的對白獨裁對我來講,沒有什麼實際效用,這種方式或許對弱者,下位者,十惡不赦的人有效,強者不會屈服。如果你們真想問出什麼,就讓我上法庭吧,隻有在公正的審判下才能看見正義。”接下來棠溪在椅子上小憩,呼吸閉目養神實際上他在以此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