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我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人類進入了信息化時代。在這個時代裏,全世界都在享受科技給我們帶來的進步感。表麵上看,信息流動在全世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但是,從深層次的本質來看,信息流通基本上是單一的,而且沒有真正“公平性”。我們都知道,科技革命是西方世界主導的,西方適合也是最早進入信息化時代的地區。所以麵對當今龐大的信息市場利益的誘惑。西方國家通過種種途徑,阻止信息流動的大眾化。因為它們知道,隻有控製了信息流動導向才能真正實現它們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當今,世界信息流動基本上是單向的,即從歐美國家單一地流向全世界。這就是西方新聞霸權的基礎,而新聞霸權在很大程度上助長了西方國家政治霸權的氣焰。而照辦西方政治風格的世界其他國家也認為,隻有順從歐美才能獲得國際上的地位。但對歐美國家政治經濟形態截然不同的國家則認為,要想實現世界的永遠和平,那就要將軍事戰爭轉變為輿論戰爭。而事實上,在輿論戰爭中,西方依然表現出非同一般的強勢地位。這種地位本身沒有錯誤,而錯誤的是西方在利用這種地位的權利時,出現了讓世界“不舒服”的手段。在失度的情況下,全世界對美國和歐洲世界都產生了不滿。
前幾年,法國前外長韋德裏納與法國國際和戰略關係研究所所長伯尼法斯出版了一本名為《全球地圖冊》的圖書。在書中,兩位國際問題專家驚人一致地認為:“盡管世界各國相互依存已成事實,但每個國家、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曆史,從而形成了他們自己看世界的眼光。每個國家都把自己放在世界的中心,都有各自眼中的風險、威脅、機會、雄心和畏懼……”正是在這基礎之上,人類才產生了眾多的不同和多樣化。也許以上說辭帶有一種為西方世界領導世界的擔憂。但我們同樣能發現,在世界還沒有走向大同之前,到底誰能保證能帶領人類走向永遠的和平和繁榮。這到今天一致沒有得到公認。根據當前的形勢,我們起碼做第一步肯定,那就是美國沒有讓世界“更加和平”的誠意。在美國的競爭思維中,用非友好的或殘酷的手段實現一己之利依然是美國政治思維的主流。
根據韋德裏納的說法,多年以來,西方憑借其經濟、軍事、政治實力和話語權宣揚“人權”、“自由”和“民主”等“普世價值”。這種基於傳統的“歐洲—西方中心論”成為強權國家幹涉別國的依據和工具,並無限擴大化。韋德裏納認為,西方世界10億人口在全球60億人口中隻占少數,西方認定的“普世價值”未必真的就“普世”,西方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強迫別人接受他們的價值觀。這就說明,美國等西方國家在長遠的發展和運作之後,發現實現本國的世界霸主地位,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西方的價值觀念對其他國家進行各種各樣的幹涉。在西方民眾中心,“自由”、“民主”、“人權”、“科學論”等價值觀念是世界任何地方都需要的,於是這些思想在它們軟硬兼施的情況下得到了全麵的推廣。但西方國家的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侵犯別國的“人權”,違背“自由”和“民主”的原則。未來的世界是共容共通的世界,試圖用一種聲音來掌控世界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即使最極端的西方政客也承認,所謂“普世價值”隻是爭取本國“最大利益”、實現“強權壟斷”的工具。多元文化和多極世界是大勢所趨,美國和西方國家已經不能控製一切,承認和尊重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但這種態勢在美國等主要西方國家中很難實現,甚至有全然背離的局麵。在信息時代之前,西方政治將別國攻擊得“沒有出路”;到信息時代之後,在信息爆炸的社會裏,美國等國就開始為建立“信息統治”優勢地位而努力。美國是最早製定信息政策的國家。由於美國經濟發達,信息對社會各項事業的發展都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因此,“信息是經濟商品”成為製定信息政策的立足點。美國信息政策的範圍極為廣泛,涉及版權、通訊、信息技術、跨國信息傳遞以及對各類信息機構和有關團體的約束等諸多方麵的內容。信息政策與信息法律相比,美國政府則更多地運用了法律手段,頒布了一係列的信息法令和法規,如《信息自由法》、《陽光下的政府法》等。美國的信息政策在開展政策谘詢、管理與協調信息活動、推進信息交流、促進科技成果的商業化和產業化方麵發揮了積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