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半響,房間之中出現了一股詭異的寧靜。
感受著詭異的氣氛,林清寒決定打破這份詭異:“我叫林清寒。”
“我叫左妙竹。”
左老爺見此,緩過來剛才林清寒帶來的尷尬,指了指婚約:“簽下字吧,這門親事並不需要多麼重視,大家各取所需罷了。”
林清寒懶得搭理左老爺,緘默不言。伸出右手食指咬破,緩緩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的事,就像是這份婚書上的名字一般,我銘記在心。這份婚書你們自己留著就好,我不在乎。但是,如果我他日的成就比你高,那麼就請左老爺收回今日的話語,向我道歉。”
“哼,等你超過結丹初期再說吧。”
看著還在賭氣的二人,左妙竹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右手拿起桌子上的寶劍:“這是當年一位遊方修士所贈,說是長劍無名,留給有緣之人,既然今日你撿到繡球,那你就拿走吧。”
說完這句話,左妙竹感覺到了自己的雙頰發熱了起來。
林清寒近距離看著佳人發紅帶著淚痕的雙頰,心中不免有股愛惜之感,當即放出豪言:“既然婚約寫的是四年之後成親,那我四年之後定叫那何輝不再糾纏與你。”
左老爺聽到天真的林清寒放出豪言,又沒忍住道:“四年之後再說吧,你還是想想你如何才能夠築基的好。人家何輝不知何時就會築基結丹,你四年之後難不成還能和他並齊?”
瞬間打破氣氛的左老爺有些愣神,內心暗想: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見這小子我就氣不打一出來?
覺得所做不妥的他連忙補充:“出門向東,兵部招人,你前去報名,自會有人教你如何修行。”
取過長劍,林清寒細細的打量撫摸了起來。青黑兩色相交的劍身略微有些冰涼,上麵有精美的紋路,劍刃閃著寒芒,異常鋒利。
左老爺想了想,右手不知從何取出一個玉瓶遞向了林清寒:“這瓶洗髓粉你拿到功法之後衝水服下,可助你排除體內的雜質。”
“多謝,這劍的劍鞘在哪?”
“沒有劍鞘,等你到達築基期之後收入體內便可。”
“這劍不凡,你左家之人就如此大方?我看左老爺的作風到是不像。”
左老爺此時心頭之中又燃起了微微的怒火:“區區一把比凡器鋒利的劍,當我左家舍不得?”
林清寒一聽,就知道到這柄劍也不是什麼高檔貨色,隨手挽了個劍花:“嗯,破劍配爛草,不錯,絕配呀,那給你起個名字叫做天誅了。”
在亮堂的三樓中,沒有人注意到這柄名叫天誅的長劍微微的發出了一道熒光。
“好了,我走了,有緣再聚。”
父女二人望著衣衫襤褸,持劍而去的少年,不禁都齊齊的出了一口氣。
“嗯?那異常的波動呢?咦?這小丫頭的資質到是不錯,天生道心。可願意拜入本座門下?”一位宮裝美婦款款從四樓走來,審視著左妙竹。
“不知前輩是何人?”
“本座明月宗掌門燕明月。”
左老爺霎那間有些發懵,難以置信道:“不知前輩是否看錯了?小女的資質非常一般……”
“你說的不是資質,是根骨,天生道心才是資質。本座再問一遍,小丫頭,你可願拜入本座門下?”
激動至極的左老爺連忙拉了拉左妙竹,答應下此事。
此時的林清寒並不知道自己剛走,左妙竹就徹底沒有了後顧之憂,今後的二人又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