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未知的?聽到楊布衣的話語,林清寒頓時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想到這十幾個天才少年竟然還不是自己的大敵,頓時間心中泛起了嘀咕。
忽然想起了什麼,楊布衣那胖乎乎的臉上掛起了猥瑣的笑意,舉起酒杯說道:“林兄膽識過人,楊某先幹為敬。”
一頭霧水的林清寒見他竟然舉起了酒杯,衝自己敬酒,大感納悶,疑惑間也舉起自己的酒杯敬向楊布衣。
“先說說最厲害的那個,公羊家的小公主,公羊秋水。聽說她為了借助這次大會洗刷屈辱,閉關修煉一門秘法。再加上她的丹田是常人的三倍容量與她自己術武同修,隻怕林兄你,要死。”
對於天亦久來說,自己大哥把自己表妹看光,還留下了留影石這事,他自己也不好說是誰的不對。可又想起自家表妹的脾氣,頓時間忍不住出言勸道:“大哥,要不然大比時你遇上她了認個錯?自己認輸?”
聽到天亦久竟然勸自己認輸,林清寒頓時不高興了,一拍桌子怒斥道:“開什麼玩笑,我會認輸?別說一個她,就是三個她我也擺得平,我還不信她能獨鬥金丹修士不成?”
見林清寒忽然發了這麼大的火,楊布衣頓時間料定這倆人之間有些貓膩,可又想到前段時間的那事,他輕輕出言勸道:“林兄,她前兩天出關還真宰了一個,現在又閉關養傷去了,要不你認個錯?或者是按照公羊老爺子的意思,把她給娶了?”
須臾間,林清寒的心中充滿了萬千隻駿馬,肆意踐踏著他的心靈,一不留神便將手旁的酒杯打翻了。酒水,灑落一桌。
半響,回過神來的林清寒很是鬱悶,狠狠拍了拍雙手,怒道:“認什麼錯,我娶個屁!金丹期?很稀罕嗎?我又不是沒宰過。”
楊布衣見林清寒如此激動,連忙勸慰道:“林兄啊,你可要好好想想,天衍閣閣主的唯一女兒,娶了她,你這輩子修行的消耗都不用再發愁了。”
“看到這半枚玉佩了嗎?另一半可是在左妙竹的身上,讓我娶那個瘋女人?白日做夢!”說完,林清寒便將屬於自己的那半塊龍紋玉佩取下,放在了桌子之上。
見他這般認真的取出龍紋玉,楊布衣便相信了林清寒的話,飲盡杯中酒水,大感可惜道:“定情信物都有了?唉,這世上又少了一位可以追捧的仙子,林兄做好日後到來的挑戰吧。”
想到日後還有這樣鬧心的事,林清寒也舉起了酒杯,喃喃道:“到時候再說,咱們接著說。”
“還有散修步流雲,他也是個一心打磨自身根基的家夥,初選那一百二十八人之中的翹楚,沒有一場他出過全力,著實是深不可測。”
楊布衣介紹完,便不再言語,一直直勾勾的盯著林清寒與悶頭吃菜的寶寶。
愣了會神,林清寒見二人一直盯著自己,這才反應過來二人是想要知曉自己的實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能打過兩個明月宗的守門弟子,這是正常的我。”
本聽林清寒說他隻能打過兩個明月宗守門弟子,楊布衣大感不屑,心中一股鄙夷之情悠然而生。可又聽說到“正常”兩個字後,楊布衣頓時又打起興趣問道:“那不正常時候的你呢?”
林清寒聽了問話,也有些不大確定,保守估計道:“不正常的我嘛,我也不知道,每次發完瘋我就暈了,應該不會弱於那個瘋女人吧,畢竟我也是宰過金丹的人。”
對於他那腦海之中的記憶,林清寒撐死隻信三成,可關於風長生灌注的一些天誅的記憶,林清寒的本能還是相信的。
林清寒的話令楊布衣的心中泛起了嘀咕,連忙向天亦久拋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想要知道林清寒的話語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天亦久還真沒見過林清寒被天誅控製,對於林清寒的這般言辭也升起了疑問,可在發小麵前不頂頂自家大哥,好像也說不過去,隻好含糊道:“差不多吧。”
大家族的少爺,自小先接觸的便是人心計謀,哪能被天亦久的話語所哄騙,卻又不想讓自己的好朋友難堪,隻好微微點頭。
此時的天亦久忽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情,連忙從懷中取出了兩塊玉碟,說道:“大哥,這是我專門留下的兩塊代表著內部名額的玉碟,就是不知寶寶師妹有什麼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