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的生活讓我感到無比的厭倦,沒有自由,沒有理想,碌碌無為的活著讓我感到十分的煎熬。人生應有的理想與幸福感,在我這裏卻全然感受不到。本就灰黃陰暗的麵容,卻由於這毫無生機的麵孔,顯得格外的抑鬱冷漠,或許是因為長期的無聲而導致的吧。因為冷漠的開始,便是那無聲的沉默;沉默的太久了,剩下便是那讓人窒息的·十分濃鬱的火藥味兒。爆發往往就在那一瞬間,就像那麵粉一般,當它開始在一個定量的空間內無限的擴充時,似乎很是溫暖,但當那明火來給予他擁抱的時候,他便猶如那炸藥一般,隻是一瞬,就會毀掉這空間內的一切。而當我開始爆發時,卻猶如那一朵殘敗的花,毫無一點讓人們甘願俯首稱臣的感覺,卻多了幾分譏笑和恥辱感。因為我真的沒有一點威懾力。即使有足以為冷漠的表情來掩蓋內心絕對的焦慮和恐懼還有早已被巨大化的無助與擔憂,可那終究是無用的,內心的善良再一次澆滅了我那正在熊熊燃燒著的怒火。我再一次被自己的理智打敗了。我無法下手,也無從下手。
從小在那終日黃沙漫天飛舞的黃土高原長大的我,繼承了農民應有的厚道與熱情但卻也多了一絲讓人望而生畏的無言的冷漠。我習慣於自言自語,不善交際,但正因為這樣,所有的人都更願意來接觸我,因為他們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內心的火熱的溫度可以將我心門的那塊極寒的,巨大的冰塊融化掉,不管是有多麼大的困難,不管要受到多少的折磨,他們始終不忘初心,堅持著,努力著。他們的執著讓我的心房開始鬆懈,他們那永無止境的熱情讓著冰塊開始融化,讓著心房的大門也越打越大,他們成功了。我不在自閉,因為有他們的陪伴,讓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讓我擁有了從來不曾擁有的一切,讓我真正感受到了生命存在的價值與意義,他們讓我的心重生了,我也重生了一遍。
生命就此終結之際,有無數的人都留戀著過往的生活,可卻不知,每將這回憶打開一次,對於生活就越是憎惡,厭惡這肮髒的世界,看透了虛偽的存在,每一次的悲傷與歡喜的重溫,未嚐不是對於生活一次又一次的絕望。傷疤很痛,是因為受過的傷很重,第一次重溫,得到的不是一絲一毫的安慰,而是又一次的傷害;第二次的重溫,得到的是更為刻骨銘心的摧殘與傷害;而到了第三次重溫的時候,卻麻木了,因為習慣了被傷害,反倒覺得毫無意義,甚至是有一點的藐視。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七情六欲,悲歡離合,一切的一切,就像電視劇一樣的展開,從開始到結局,這過程之中,總是會無數次的上演著這些,每一次都需要我們自己承受著,而每一次都會有別樣的感悟,留在心口的傷疤,沒有一條可以完全地抹去,留在心底的傷隻能是自己慢慢承受。不會有擺渡人出現將你擺渡到那快樂的彼岸,隻有靠自己的堅強的毅力和那巨大的承受能力,才會讓這傷痛不再是那樣的疼,這傷口也不再會那樣的大。
唯有那堅強的心,才能承受住這般磨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