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想過出門做事,也想著依靠自己出獵犬數萬倍的嗅覺聽覺,可以很好的勝任那些地方警備或是查案的職務。這種工作簡直是白撿錢沒有任何難度,每個月還會有辦案獎金獲得。
如果勤快,一個月最低會有四枚金幣入賬,比城防衛隊的工作並不會差到哪兒去。
更何況萊拉德若是在私底下解決了那兩個矮人,自己恐怕都不用出門打工直接在家就能混吃等死一段時間了。
一切都被人打破後,萊拉德深深的感覺到什麼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
謹慎的跟著她們,在騎士團的駐地辦理了相關程序後,萊拉德被騎士團檔案和任務管理處的高效驚呆了。
沒有任何的刁難,正規的流程被官僚們巧妙的利用某些規則迅完成。
如果萊拉德自己來做,隻怕需要好幾才能走完程序,這還是沒有人在其中拖延能夠達到的極致。
的感慨了一會,他就被領著進入一處五層樓高的灰褐色樓房之中。
這座樓房和麵向岩漿湖的那一麵緊密相連,更像是延伸出的裙樓,隻是這裏常年濕冷讓熟悉了溫暖的高等分外不適,仿佛一牆之隔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大樓內部冷梭梭的,單調的石柱,灰色的成塊堆徹的岩石,還有作為粘合劑的簡單類水泥調和劑散的氣味不斷刺激著萊拉德的大腦。
這棟頗具後現代粗獷冷峻的建築讓任何走入其中的人都不禁下意識保持沉默。
咚咚作響的石板走廊也非常不友好的打著招呼。
萊拉德感覺自己不是前來做職員。
他這是來接受審問的。
忐忑不安的希望垂頭表示自己的無奈,為了配合索林的性格,反而必須昂著頭一臉見過世麵的表情追隨其後。
萊拉德心中的錯位感越加嚴重。
好不容易走到一間屋子前,那些沉重的腳步聲終於停止了。
她們分別站在門的兩側,將檔案袋遞給了萊拉德後就不在動彈。
兜帽壓的很低,低到萊拉德隻能看到她們的嘴唇緊緊抿著。
輕嗅了一下空氣中殘餘的氣味,萊拉德完全分別不出她們的想法。
這明了她們完全是公事公辦不摻雜任何的私心。
明悟了這一點,他知道,可以決定他存活的人正在屋內等待著。
萬般無奈,他不得不推門而入。
幽藍色的燈火在燈瓶中燃燒,屋子因為顏色的緣故更為陰冷了。
入目眼簾就是一名貴族卓爾抱著一本有她身體那麼大的書輕輕翻閱著。
不過她麵部慵懶放鬆,這本書隻是作為打時間的閱讀物根本沒有任何實際的用處。
“啪”的一聲,她合上了書,此時她的注意力完全投放到萊拉德的臉上。
“索林·霍德華茲?”對麵的女孩努力的認著萊拉德的麵貌,和麵貌相比,還是文字更為清晰。
“是,我就是索林霍德華茲”
萊拉德被眼前女孩一驚一乍嚇的心都快跳出來。
“不,他已經死了,你是一個冒牌貨。雖然你的偽裝很巧妙”
突如其來的話語一刹那讓萊拉德整個人墜入冰窟,他不記得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破綻,為什麼這麼一下被認出來了?是氣味麼?還是聲音?還是話的語調和遣詞造句?
嚴肅的看向對麵的女孩子,萊拉德從最初的慌亂中鎮定。
連1秒都不算的慌亂很快被壓下,萊拉德盯著對方露出疑惑的表情。
眼中顯示的並非是帶有惡意的紅名,淡淡的黃名表示兩人還是有談話的餘地。
可是這麼直白的開場就不怕他暴起傷人麼?